“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到有什么能给的,钱财权势你又瞧不上,怕是俗了,可我也没什么能给的,左右能给的也就一遭快活!”
白谨捻起笑意来,这话大胆混账的很,可不是他这身份的人该讲的,可又不似作假耍弄,是真要与他欢快一场!
李温书一脸的诧异,手还攥着白谨的那只附在肩头,触在肌肤,却看着他没了魂,竟不知这样的场景该作何反应。
倒不等他有话,白谨就凑了过去,刚喝了酒,不该是上头的时候,两人却都像是醉了一般,不知是谁开了头,唇角相贴,绕了半身的酒意缠绵。
等分开来,都有些慌乱,喘着粗气,白谨趁着李温书发醉,先开了口道:“孤便委屈一次,让李将军尽兴可好?”
白谨的话如往常对着臣子宽厚的语气,不带半分淫色,正气凛然,却挑起人半身的火气。
旧时同睡,他与白谨也不是没有出格的事做出来,最是过分的一次也只是在腿间亵玩,而边境七年,那荒唐早已经收敛,李温书早是不敢生了别心,而白谨的挑衅,将从前里的那些淫思欲念全勾了起来。
李温书摸上白谨的面容,眼神凌厉,却丝毫不掩他眼里那份蠢蠢欲动的欲念,凑近到白谨耳边提醒道:
“陛下应当更加谨言慎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