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被拽到窗口。
窗外，城市璀璨，夜景迷人。
未森從後面抱住她，雙手在她小腹前交叉，下巴拄在她肩膀，倆人望著對面的東方明珠。
「我現在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阮凝心一磕。
未森多陰暗她都可以抵抗，唯獨他純良的展示在她面前時，阮凝心裡會不舒服，會愧疚，會為難。
「你給我的病志，我派人去醫院調查過。」
果不其然，阮凝並不意外。
他去查才正常，不查才有問題。
「我還一直派人監視你，」
阮凝故作驚訝，轉頭擰眉看他，「什麼時候？」
未森笑得尷尬，「從你回到他那。」
阮凝覺得未森的笑不止這些，「你還做了什麼？」
未森緊了緊手臂，「我說你要保證不能生氣。」
阮凝心裡犯嘀咕，他背後到底做了多少小動作，而蘇崢在她面前完全沒露一點痕跡。
「好，」她鄭重，「我不生氣。」
未森輕吁口氣，說：「我把我們過去在一起的照片，還有我給你買的內衣，你房子和車過戶到我名下的複印件一併郵寄給他。」
「……」搞什麼。
「還通過一些關係，把我們過去的事透露給他。」
「……」還能在卑鄙點嗎。
「嗯……」阮凝聽到他在猶豫，然後未森開口了，「我說你為我流過幾次產。」
「……」簡直不能再扯淡了，完全沒有的事，她明白，他就是故意要給蘇崢壓力，攪和他們日子不好過。
而這些，蘇崢都沒有跟她提過，對她的態度也沒有任何改變。
「好了，我全部坦白了，你，」
我什麼？阮凝盯著未森的眼睛。
他驀地的就笑了，「你會原諒我嗎？」
阮凝吞咽口，她現在很想見蘇崢，想告訴他，那些都不是真的。
未森笑著，又問她：「你原諒我嗎？」
「當然。」阮凝笑著，收斂目光。
她看向對面的東方明珠，清澈的瞳仁里，是外灘絢麗的美景，而她唇角的揭起的弧度卻是冷而淡的。
「我對你夠坦誠了吧。」未森說。
阮凝聽得出，未森在用這些信息，換區她的坦白，心下笑笑，連坦誠這種事都需要用交換來做，商人真的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的。
好，她也滿足他的獵奇心。
「翊之，」
「嗯？」他聲音愉悅，等著她坦誠。
「我跟任殊然不可能，我不喜歡他，我們倆之間，沒發生過任何事情，我沒背叛你。」
你滿意了嗎？未森，你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