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最好看,出來的時候格外迷人,你失神的模樣,能看的我發瘋。」
耳邊,靜極。
除了路夕的淫*詞浪語,就只有他褲鏈被拉下的聲音。
季陽護不住褲子,也沒忍住哭腔,甚至攀不住他肩膀,只知細細顫抖。
路夕低下頭去,開始憐惜他,欺負他,咬他……
結束時,季陽紅著臉用力推了身上人一把,後背抵著鏡子,眼淚還在往下淌。
一滴接著一滴,惹人憐惜的很。
路夕偏頭又要去吻他,被季陽躲開,手指死死捏著他已經皺巴巴的襯衫,顫著音調跟他鬧:「你混蛋!」
路夕嗓音沙啞,語調卻是慵懶愉悅:「嗯,我是混蛋。」
季陽立即抬頭瞪他,眼睛紅著,罵道:「你滾!」
「為什麼要我滾,我難道伺候的不好?」
「你流氓!」
「陽陽。」路夕捧著他臉,拿拇指指腹抹去他唇角水漬,又情難自製低下頭去,含住他紅潤的唇吮吻,半晌,才分開,盯著他委屈惱恨的雙眸,得寸進尺道:「我想要。」
「不行……」
「我忍不住了,很難受,很疼。」他『不小心』露出了手腕上的紗布,正是剛剛伺候他的那隻手。
帶傷上崗,真是敬業。
終究還是心軟了。
季陽閉眼,視死如歸般卸下力來,用極小的聲音說:「就一次,只給一次。」
話音剛落,便被狠狠抱住了,再次失去呼吸的自由。
一夜無眠,月上枝頭時,還能窺見滿地狼藉與荒淫。
***
「為什麼要幫我?」
清晨時分,霧氣濕潤。
去往南方的列車上,青年一身長衣長褲的行頭,頭上還壓著頂黑色的帽子。
這打扮在炎熱的夏季其實有些惹眼,尤其他還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漆黑透亮的眸子。
——是本該被帶回老家安葬的林蔚。
燕圖南並沒有解釋,看向身側的郁白初。
郁白初伸出手,雪白的手帕上包裹著兩枚戒指。
那戒指看起來是有些年頭的,款式起碼得追溯到十年以前,並非是純銀材質,想來也不如何值錢,但是卻被保存得極好,如同新的一般。
林蔚並沒有接過,只是笑了下,也不知是笑自己還是笑蔣寒鋒,道:「想不到還能要回來,我當時全部存款買的,現在,應該也不值幾個錢了,還害的你們費盡心思幫我拿回來。」
郁白初抓起他的手,將包著戒指的手帕放在他手裡,輕聲說:「留著,給配得上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