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要太過分!
最後霍准罵罵咧咧地下樓了,當然,他只敢在心裡罵罵咧咧的,所以表面上看,更像是灰溜溜地跑下樓。
現在是早上六點,也該起了,今天周一,每個人都要上班。
——除了路夕跟向野。
「陽陽,我們今天還要出去找工作嗎?」樓下傳來南楠的聲音。
季陽睡覺睡得晚,一般起不來,都要郁白初去催幾次才肯爬起來,但今天所有人都聽見霍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了。
能讓霍准這樣的,目前只有季陽。
聽見南楠的聲音,季陽才反應過來,「差點兒忘記了,好久沒有工作了,我還沒有找到工作呢……嘶,頭疼……白初,你錢還夠嗎?」
郁白初點頭。
季陽又叫住準備轉身回房間的路夕,說:「你下去幫我跟南楠說一下,讓她在下面等我,我很快就下來。」
路夕起來的時候衣服就穿好了,而且他覺少,不需要再睡回籠覺。
正準備下去,郁白初忽然叫住他:「我去吧。」
然後不等路夕跟季陽說話,率先下去了。
季陽愣了下,扭頭問路夕,「我怎麼感覺白初怪怪……嗯?你幹什麼?」
路夕忽然湊過來,單手捧著他臉,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下,看著季陽發懵的樣子,路夕笑了下,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三個字:「早安吻。」
又道:「早啊,我的小愛人。」
「……」
季陽突然懷疑,這人是不是上哪兒進修去了,他以前明明沒這麼……騷。
就算騷也是悶騷,很少這麼赤*裸裸的。
他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季陽仔細想了想,居然有些想不出來,好像從老家回來,這人就開始走上了一條跟他從前人設極不符合的道路,而且還有越走越遠的趨勢。
「我跟你說早安,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路夕皺著眉,一本正經地忽悠:「陽陽,你這樣很沒有禮貌。」
季陽:「……早安,老公。」
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喊,路夕眼睛肉眼可見地亮了下,隨後情難自禁地吻住他嘴角,不敢吻嘴唇,怕自己貪心不足,怕自己忍不住誘惑。
他呢喃:「陽陽,你怎麼這麼乖?」
季陽有點點臉紅,從剛剛被吻的時候就有點兒臉紅了,現在更加紅。
他有些擔憂地拿眼睛往四處瞅,生怕有人突然竄上來。
見沒有人,就縱容路夕繼續吻自己。
等路夕終於心滿意足地退開了,季陽才說,「你覺沒覺得白初怪怪的?」
「有麼?」路夕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