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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博時是秒回,回了一句好的二爺。
孟星辰見他只是動動手指頭別人就鞍前馬後的為他將一切準備好,突然好奇:「他們幹嘛叫你二爺,你還有大哥嗎?」
「嗯。」厲寒琛應道。
想了想,又給晏博時下了命令,讓他帶一箱烈酒過來。
孟星辰見他輕描淡寫言簡意賅回了一個字,以為他是不想多說關於家裡的事,於是不問了:「我那瓶酒正好派上用場,我要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捏著他的嘴,把酒給他灌進去!」
那晚的恥辱,孟星辰現在想起仍氣得牙痒痒,仿佛嘴巴還痛著呢。
厲寒琛收起手機,繼續抱著懷裡的人,淡淡道:「支持你。」
「……」孟星辰聽著這三個字,不解:「你不覺得我這樣很暴力,很沒有教養,很像個女地痞嗎?」
厲寒琛低頭看著她,不解她怎麼會這樣說自已。
孟星辰低頭:「我前男友就會,他從來不讓我為自已出手,什麼都給我安排好。可他不知道,不能親手報的仇,有什麼意思。」
還有太多太多三觀不一致的地方了。
這只是其中一件而已。
厲寒琛還是第一次聽到她主動提起前男友,喉結動了動:「我能知道,你們為什麼分手麼。」
「太多原因啦,反正就是不能在一起了。」孟星辰覺得和現男友說起前男友怪怪的,主動截斷:「不說這個了,我去上車把酒拿下來,做好準備。」
孟星辰說完,從他懷裡站起,朝著車子走去。
厲寒琛懷裡一涼。
如同他的心。
她這回答……
他以為會聽到說哪有為什麼,就是不愛了,或者沒感覺了之類的回答。
結果竟然聽到她略帶無奈的說一句太多原因了,反正就是不能在一起。
無奈之中,還夾著幾絲惆悵。
是不是代表,如果她口中的原因消失的話,她是很想和她前男友在一起的?
想到這一層,厲寒琛身體都僵了。
孟星辰將酒拿下來,對著大石頭的某處,用力將瓶蓋敲開。
忍不住,自已先嗦了一口。
見就這麼灌太便宜邪少了,於是她蹲在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和泥土,放進酒瓶子裡。
哼。
誰讓他得罪她!
厲寒琛看著孟星辰跟小朋友玩泥沙似的,竟然往酒里加沙子,心頭掠起幾絲無奈。
她嘴上總是兇巴巴,但這報復人的手段,跟小孩子有什麼區別。
但是,給她報仇只是讓她玩玩,出口惡氣而已,厲寒琛由得她,反正邪少真正的懲罰是逃不掉的。
厲寒琛只要想起視頻里,邪少捏著她的嘴給她灌酒,渾身的氣壓瞬瞬間低了下去,一副近者必死的模樣。
晏博時用最快的速度將邪少拎到山頂,扔到二爺和孟星辰跟前:「二爺,人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