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淵聽到「姑爺」這兩個字的時候,神經一顫。
爺爺那天差點就將鞭子揮到他的身上,質問他有哪對結了婚的夫妻,妻子還住在娘家的,讓楚家、岑家的臉放在哪裡?
楚臨淵收回思緒,敲門而入。
初初見到岑姍,是他還在軍校的時候,她是不放心蕭疏一個人坐火車從寧城去南城,便陪同她一起去的朋友。不過那個時候楚臨淵眼中只有蕭疏,對岑姍的影響只停留在一個穿著白色棉布裙站在樹下的女孩兒,再無其他。
見到楚臨淵來,岑姍勉強一笑,「不是說了我沒事嘛,不用特意過來一趟。」
他和蕭疏那段感情,那段過去的感情,楚臨淵眼神深諳。
「讓人把你的行李收拾一下,楚家那邊會有人照顧你。」他站在床邊,卻始終沒有坐下。
岑姍眼波微動,「……好。」不是東廷苑,也不是藍灣,不是楚臨淵在外面任何一個住處,卻是楚家。
她是楚太太,理所當然要住進楚家。
晚上,Kempinski酒店地下一層的酒吧,環境清幽,不似一般酒吧的喧譁吵鬧,幾個好朋友晚飯之後來消遣,也有住在樓上的房客下來喝酒的。
蕭疏終於是知道杜寒聲是怎麼把她給撈出來的,他和駐華大使館的館長以前在義大利的時候就認識,這麼關係一通,交了保釋金,她就被放了出來。但是蕭疏總覺得楚臨淵不會就此罷休。
「我身上都是紅疹你還把我拉出來喝酒,你有點人性好麼!」蕭疏面前就一杯蘇打水,她因為身上還有紅疹,穿上長袖長褲,恨不得把帽子都給戴上。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你這麼好看,寧城的妹子應該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