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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蕭疏看到杜寒聲笑得深諳。
「笑笑,你非要表現得這麼失魂落魄,考慮過我的心情嗎?心好痛。」他用他剛才為蕭疏擋著的手捂著胸口,很是心痛地說著。
她嘴角動了動,不知該說什麼,她表現得很失魂落魄嗎?並沒有吧!
「算了,我知道你對楚臨淵一點感覺都沒了,拿完項鍊我們就回去。」杜寒聲的話是在提醒蕭疏,她曾經在蕭乾面前斬釘截鐵的說過她對楚臨淵一點感覺都沒有。那天,母親在,杜寒聲也在,他們都是見證者。
杜寒聲揉了揉蕭疏的腦袋,讓她上車,想要快點結束這一場對話。
可終究,他被蕭疏叫住。
「寒聲,你有從出生開始就喜歡一個人嗎?」喜歡到整個十八年裡,眼裡、心裡,只有那一個人的存在。
杜寒聲背對著蕭疏,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哥要是知道你剛出生就早戀,肯定氣死。」一如既往的杜寒聲語調,不正經,聽不出有幾分的認真。
蕭疏坐進副駕,沒注意到站在車外的杜寒聲是停頓了兩秒之後,才往駕駛座走去的。
楚臨淵開車他的AMG駛入岑家別墅,傭人連忙給楚臨淵拿了拖鞋來。
「姑爺,小姐在房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