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她的護甲並未取下,是潔白的梔子,護甲尖無意識地指向的雪軟間的溝壑,卻似火紅的山茶魅惑撩人。
只不過一眼,便叫陸深氣血上涌,黏膩的暗紅液體自鼻腔湧出,陸深自袖袋取出軟帕稍做擦拭,而後隨手朝地上一扔,繼而解了外袍上榻,將她迫去鬆軟鴛鴦戲水紋桃紅軟枕上,問她,「你想要本王?」
沈書晴只當是四年前那個男人入了夢,根本聽不清他說些什麼,只輕輕頷首。
既如此,他還有甚麼好忌諱的?自然是一把扯下她形同虛設的寢衣,欺至她的脖頸之間,輕嗅她髮絲間熟悉的梔子香,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女子敏感的耳垂。
女子當即泣喘一聲,將雪軟撞向了他,他雖有意動,並不似以往那般著急疼她,而是似一個沙漠中的旅人,好容易再度尋找到可以慰藉他靈魂的甘露,自然是想要留著慢慢舔舐,而非狼吞虎咽。
這般吊著胃口,女子似面前掛著一幅海市蜃樓,看得著,卻是摸不著,吃不著,餓得急了便主動出手,她細耦似的嫩腕攀騰上男人的肩,稍抬首便熟練地撬開他的牙關,與他唇舌勾纏。
與她唇齒交纏時,借著支摘窗柔和的月光,陸深悄聲打量她,紅唇嬌艷欲滴,嬌俏的臉上染了一層媚態的粉,是個嬌弱可欺的模樣,她早已被他撩撥的按捺不住,他深知她恨不能要他馬上給她,可他偏不,誰叫她做這檔子的夢,主角卻是旁的男子,實在可惡。
這樣的心思一起,陸深便又清醒了幾分,未免被她勾纏的欲罷不能,他甚至穿上了外袍,只將她剝的乾乾淨淨,捏在手心里把玩。
一會子親親親嘴,一會子在她耳上吹口熱氣,又或是用他那常年習武的粗糲大掌捻弄著她那雪軟,她如何磋磨他的心智,他就如何磋磨她的身子。
她熱了,不給他解。
她冷淡去,又擺弄她一番。
總之是叫人慾罷不能,想吃又吃不了,壞透了。
......
而沈書晴醒來時,一切已經恢復如常,只當是做了一個夢,她有些奇怪的是,從前皆是夢見她那素未蒙面的兒子,怎地昨兒晦氣地夢見了那個瘋子?
而且,那瘋子在夢裡,竟然一直逗她,卻從不滿足她。
實在是奇怪。
而且,她怎地覺得全身酸痛?
早上碧心進來伺候沈書晴梳妝,發現一晚不見,她與平常有些不一樣,但如何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只凝神幫她梳妝,要塗脂時卻又有了新的發現,「小姐,你的嘴,似乎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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