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陸深不由得想到那個她所謂的心上人,頓時生出來占有心,她喜歡他又如何,還不是只能嫁給他,給他生兒育女,那個所謂心上人,連李照玉也比不過,否則她怎的寧願與李照與定親也不去找那個心上人,可見那人也不過如此。
這又想到了李照玉,方才升起的占有欲抵達頂端,他一把將女子擺弄在床榻上,掐著她纖細玉白的脖子,欺身而上,想要將她蠻橫地拆吃入腹,以解了這濃郁的相思之情。
沈書晴好好與他擁著,這般倏然就被他帶去榻上,還如此粗暴地揉弄她,登時就想起了潁川的那一夜,他恐嚇她,威脅她,然後粗暴待她。
這樣的他讓她感到害怕,可又明白他不會真的傷害自己就沒去推他,只任由眼淚爬滿雙頰,咬聲低泣,「爺,你還有傷呢。」
陸深的傷他自己知道,且孫太醫來時說過,本有一种放血的療毒法,一直不敢用來給他解五石散的毒,這回倒似是歪打正著,減緩了他五毒散的毒性,而至於其他傷,他從軍的那幾年,甚麼傷不曾受過。
「無妨,本王想你了。」他猩紅的眸子緊鎖著她羞赧的眉眼以及早就被舐吻黏糊通紅的耳垂,啞聲道:「瑤瑤也想本王了,不是嗎?」
雖然早已做了人婦,也早已習慣陸深在那事上的得粗糲與兇狠,還是忍不住偏頭嗔了他一聲,「誰想你了,你少自作多情。」
陸深捏上她的下頜,將她此刻嫣紅似海棠惹人疼惜的嬌靨正對自己,以指尖微微挑起叫她與自己四目相對,眸光是似一團火肆意地打量著她,還不曾進如何她,就察覺到女子化作了無力的菟絲花。
他低下頭好一番輕吻,間或聲聲低泣傳出,他卻倏然鬆開對她的鉗制,直視他幽怨的眸子,卻只是冷眼旁觀。
深書晴低喘著起身,身上的衣衫微亂,高高挽起的婦人髮髻要松未松,懨懨地耷拉著,自有一份媚態在。
最後撇了一眼男子玩味的眼,沈書晴嗔了一句,「爺,你好壞。」
便就要下地去穿鞋子。
卻這時,一股大力將她重新帶入一個堅硬的懷抱,他垂首,抵著她冒著香汗的鼻尖,霸道地再一次宣誓著主權,「你是本王的。」
「也只能是本王的。」
「想男人了也只能想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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