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用膳就用著用著就換了地方。
等到了榻上,看著眼前青絲慵懶,衣襟半敞的玉面男子,正以炙熱的目光瞧著自己,沈書晴才有些後悔,到底是誰玩了誰還未可知呢。
可這又是她提議的,實在沒辦法臨陣脫逃,只得揚高了聲音壓住心底的慌亂道:「不過是雕蟲小技。」
男子勾起一遍唇角,「哦?雕蟲小技?」
說罷,他自袖袋中抽出四截布條,齜牙一笑,「娘娘莫慌,小人這便拿出小人的看家本事來。」
沈書晴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漸漸靠近,她甚至還挑釁地揚了揚眉,「最好是拿出你頭牌小倌的本事來,否則別怪本妃翻臉不認人。」
老話說,做人留一線,說話也是這般,別說太滿,否則便會自食其果。
陸深胸有成竹地一笑,「等一下,王妃別向小人求饒才是。」
等沈書晴眼睜睜瞧見自己的雙手雙足被布條綁在床架上卻絲毫沒有反抗之力時,這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尤其當裂帛聲聲響徹整個房間,她甚至連抬手捂住自己都做不得,只得張口叫他停下,可陸深演得正高興,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隨意撿了塊破衣料便塞住了她要告饒的嘴巴,只得任由眼淚無聲爬滿雙頰,稱職地當了一回砧板上的肉。
偏生陸深還自如地撐開衣領,一邊低頭嘲笑她,「沒這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
「你當南風館是甚麼地方?」
沈書晴一個規規矩矩的官家小姐,也只是聽人說過有這麼一類侍奉女子的南風館,只當是像尋常夫妻敦倫一般,哪想到玩得這麼野,眼裡當即流露出懊惱的神色。
可陸深辦過那麼多案子,不乏這些風月場所的苦主,為了辦案,自然是深入過這些場合,有時候那些人死在床榻上的模樣,便是他皆要別開眼不忍去看,偏生自己這個小婦人甚麼也不知,就敢尋起他的開心來。
陸深視而不見,轉頭去方才那個案桌上取了一碟子蜂蜜來,那本是給兩人佐粥用的,沈書晴並不知曉他要做什麼。
直到陸深擁指腹取出一些,往她臉上、脖子、耳垂等地方抹去,連指尖等地方也不曾放過,她才有所警覺,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起來,可這不過是開頭。
男子看是俯身親她,臉,然後是耳垂,然後......
良久之後。
男子一遍又一遍的逼問:「下回還敢不敢。」
以及女子不住地搖頭後。
風雨才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