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兩個又說起陳映月的婚事如常進行,將在臘月初十,是個宜嫁娶的大吉日,那一日陳家還會派代表來參加婚禮,是下一任的陳氏族長,陳十七郎。
陳望舒還特意提醒她,「女婿雖厭惡你九妹,到時候你九妹的婚禮上,你也得叫上女婿,那可是陳氏的下一任族長。」
陳氏一族選繼任族長從來不只看血脈,這陳十七並非身份最尊貴的,但是卻是陳家孫輩中最具備才華的,三歲便出口成章,五歲便會拉弓射鳥,十歲整個潁川便沒有先生敢教他學識,也是在這個時候,他就一直被陳行元帶在身邊教導,今歲剛剛及冠,正是最英姿勃發的年歲,聽聞還是個玉面郎君,不過因為性子狠厲,被族中人稱為玉面修羅。
上一回外祖的生辰,他因為正在倭國考查當地的造船技藝,打算回梁朝後開辦一個船廠,外祖的生辰乃是大壽,他本也是要回的,還是外祖命令他凡事以正事為主,才沒能見上一面。
不過,沈書晴對陳十七並不感興趣,只敷衍道:「我會跟他說,至於他願不願意到場,還得他自己決定。」
陳望舒似是想起什麼,又道:「不過你這個表哥,是你外祖一手教出來的,也不是個好性兒的,女婿見了,兩人沒準也合不來,不見也罷。」
日子捻指又過了半個月,這一日沈書晴正在逗遙兒,門房來報說親家母來了,沈母鮮少不遞上帖子就登門,沈書晴料想定是陳家又有事兒,便叫上陸深一起去前廳,果不其然是出了事,還又是陳映月的事。
卻說鍾靈自那日從圍場回去,因知曉自己早已失了做母親的權利,是以並不曾飲用下避子藥,沒想到老天作弄,一個半月後她口中發酸,吃什麼都吐出來,大夫一探脈,才知曉是有孕了。
原本寧遠侯,這兩個月,沒少給謝允那傢伙添麻煩。這段時日謝允每日皆是提心弔膽進入衙署,深怕上司或同僚又得了寧遠侯的指示暗中刁難陷害他。
沒想到這一日,他垂頭喪氣來到僚屬,竟然一進門就見到了寧遠侯本尊出現在他的位置上,可著實是唬了他好大一跳。寧遠侯前來找他本就夠嚇人了,他說出的來意更是叫人驚悚。
寧遠侯竟然要他娶她閨女,同時還要將陳映月貶妻為妾。
謝允當時並沒有直接應下,匆忙告了假,回頭便找上了陳家,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陳望舒此次前來,便是為了來找王爺出面擺平這個事情,陳家嫡女不可能做妾,可陳映月已然失了身子,也不可能再嫁他人,非得嫁這個謝允不可。而寧遠侯又是陸深的舅父,就想他從中調和,看能不能兩個作為平妻,這是陳家最大的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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