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隔壁浴室香胰子的味傳來,沈書晴知曉他是去沐浴了,嘩啦啦的水聲聽在深書晴眼裡,當即又憶起那些糜亂的畫面,再想到接下來他沐浴過後兩人要做的事,沈書晴又開始面紅耳赤起來。
雖然知曉這是為人妻子應盡的義務,可她還是沒有做好準備,卻也明白今夜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了,她已許了陸深這場婚事,自然要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事。
沈書晴僵直這背脊,緊張地等待著陸深的靠近。
不幾時,陸深穿著一身寬鬆雪袍寢衣出來,若是沈書晴沒有蓋頭,便可以他一身墨發披散在肩頭,瞧見他若隱若現的瑩白鎖骨,以及他鼻尖掛著的晶瑩水珠,還有那纖長睫毛下的目光灼灼的鳳眸,有著難以言喻的魅惑之感。
儘管看不見人,卻也聽得見他步步逼近的步伐,男子深沉的呼吸漸漸靠近,女子小手開始微微發顫。
陸深瞧見她發抖的之間,忽而勾唇邪異地一笑,「瑤瑤,你在害怕?」
窘迫被窺破,又瞧見男子漸近的影子,沈書晴攥緊了膝蓋上的喜服,哆哆嗦嗦,「我哪有,我,我為何要害怕?」
「你是我丈夫,我為何要害怕你?」
倏然,她驚呼一聲,陸深架住她的胳膊,幾步將她抱至牆邊,一手將她的雙臂按在頭頂的牆壁上,而後他另一隻手緩緩揭開蓋頭,眼裡似有火苗,肆無忌憚燃燒著她的眉眼,鼻尖,唇瓣,再往下,不多時,他眼中迷霧漸起。
「你害怕我?」
「還是害怕這種事?」
大約是後者,沈書晴只顧著搖頭,並沒有回答他的發問,也來不及回答。
只聽陣陣裂帛聲起,沈書晴想要捂住甚麼,卻剎那間就只剩一件雪色抹胸,半遮半掩著婀娜的身軀。
他竟是直接向雪軟吻去,羞得沈書晴一個滿臉通紅,偏開臉去用腳去踢他,「爺,你這是醉了嗎?」
方才他一進屋,便是濃重的酒味,想來是喝多了,才這般不著調。
自從沈書晴失憶以來,陸深待她皆是溫言軟語,何曾像今日這般急切沒有任何耐心,定是他喝醉了的關係,沈書晴如此在心裡替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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