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該今日回府的,在旁人家裡鬧成這樣,傳出去我還要如何做人?」
陸深並不理會她,只可憐兮兮地看著她的眼,沈書晴被他盯得不自在,抬眸看他,才發現他滾動的喉結並未冷靜,青筋尤然在目,一雙好看的鳳眸似漾了一池春水,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
沈書晴這才想起,有個人只顧著自己,而他卻是半分沒有得到紓解,可她疼著呢,沒辦法幫他啊。
陸深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想法,目光一下移,落在她殷紅的唇瓣上,嚇得沈書晴當即發聲,「你想都別想我這般侍候你。」
陸深眼中閃過一抹委屈,繼而將目光投向她露在米色絲被外的小手上,依舊被沈書晴嚴詞拒絕,「你可歇了這個心思吧,今日可不是我招惹你的。」
說罷,沈書晴批了件外袍下床,將燭火吹滅,再上床時,甚至為了避免男子的侵擾,乾脆另外鑽入另一床被褥,卻是個吃干抹淨不認帳的態度。
陸深眼看著女子在他面前呼呼睡去,只得轉身去到了耳房的淨室,淋了一桶冷水,這才消停下來。
沈書晴裝睡,兩人一夜無話。
隔天,沈書晴醒來之時,男子已不見了身影,沈書晴今日已能夠下床,卻並不急著找他,接連兩日被他折騰,她看見他已然是有些害怕。
用過早膳後,陳映秋來找她,與她說起接下來金陵將要發生的盛事,「五姐姐你知道嗎,聽聞皇上為了迎接三國來使,打算舉辦蹴鞠比賽,男女皆可參賽,如今金陵的小姐少爺們,都在卯足了勁兒,只為了取得這樣一個名額。」
陳映秋說完話,就一隻攔著沈書晴的衣袖,祈求地看著她,沈書晴不擅長察言觀色,直接蹙眉問起:「六妹妹,你有話直說便是。」
陳映秋等的就是這一句話,「五姐姐,能不能叫姐夫給我弄一個名額啊?」
陳映秋不擅女紅,卻對騎射偏愛,從前在潁川還組織了一隻女子蹴鞠隊。
沈書晴想了下,自己丈夫如今賦閒在家,又不得皇帝喜歡,只怕是難,更何況昨兒夜裡她又沒有稱他的心,是以便搖著頭想要拒絕,可又想起這一個月來,在陳家白吃白住,又實在開不了口,遂只能答應:「你也知曉我們王爺在皇上面前不得臉,我會去給你問一問,但是成與不成,就兩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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