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問她:你難道就沒想過,求一求本王,叫本王不必納妾?只要你肯低頭,本王有何不能滿足你的?
但到底礙於自尊,沒有說出口,而是身子向前傾,聲音已然是帶著不耐煩道,「本王納妾,你當真沒有一絲不快?你當真能接受同本王做一對形同陌路的夫妻?」
形同陌路嗎?
只一聽,便叫沈書晴心如刀割,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明白,雖然許多事記不得了,但這個男人早已住在了她心裡,她該是要說不的,可他看著男人冷漠得沒有一絲感情的面龐,又歇下了這份心思。
「王爺,時至今日,妾身和你,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陸深一直冷眼看她,想從她面上看出一絲不舍,可女子假裝得好,又隔著紗簾他也看不真切,可她的話語裡,卻是一點餘地也沒有給彼此留下。
陸深背過身,懶散地替自己系好腰帶,臨走前看也不看深書晴一眼,而是冷冰冰問了她一句,
「既然這是你想要的,那本王便如你所願。」
望著那個頭也不回的冷漠背影,沈書晴後悔的淚水撲簌簌地落下,她知道經過這一夜,她和陸深永遠都回不去了。
可是她能有甚麼辦法啊,她實在無法接受同旁的女子一起分享他,爭風吃醋的事她做不來。
捻指便到了蹴鞠賽那一日,這蹴鞠賽共有三日,原是鴻臚寺出的主意,本意是想要在這些番邦蠻夷的使臣面前展現梁朝兒郎及女郎的威風,可也是最近沈書晴才從陳映秋處知曉,那些外邦來的竟然也是不容小覷,尤其是吐蕃的使者,各個長得人高馬大,比梁朝子民要高出半個頭,反倒是回紇的使者和他們長得一般高大,只一樣他們有些人生的是藍眼睛,而倭國的使臣這又要矮上一頭,聽陳映秋的意思,是完全不足為懼。
女子比賽在上午,男子比賽在午後,今日是頭一日,是梁朝同回紇的比賽。沈書晴從鍾靈幫陳映秋得了人場的名額,陳映秋不常在金陵,在金陵沒甚麼朋友,沈書晴本是不願觀席,畢竟這場賽事是陸深主辦,又可能碰到陳映月,她實在不想去,可架不住陳映月軟磨硬泡,又想著來看藍眼睛的回紇人,只便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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