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霸王一揚下巴,指揮站崗人員薛某看好山洞。
早已目瞪口呆的薛某人:「是、是是是。」
盡心扮演麻袋的長孫蠻捂住臉。
她一點都不想讓人看見這副糗樣。
唯一慶幸……那隻狗沒在現場。
不然鐵定能嘲笑她三天三夜。
……
結果她姨母撒歡似的跑到海邊,魚沒逮住一條,倒逮住了……一隻狗。
彼時正在肩頭當麻袋的長孫蠻當得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聽到嘹亮而熟悉的一嗓子,她睜開眼,當即對上魏山扶稍有呆滯的臉。
長孫蠻:……我裂開了。
……
魏山扶和秦互等人同乘一船。他們周圍還散開數隻小船,漫無目的飄在海上,看樣子是在找尋長孫蠻等人蹤跡。
途中,風向改變,有士兵打算泊船回渡口。魏山扶攔住人,道:「不可。繼續往前行駛。」
「可是再往前無海圖指引……」
「幽州轄制的海域你們找了多少遍?這麼多天還沒找到人,如今再不往外探尋——」
「聽他的。繼續行駛。」許倦走過來,打斷士兵還欲開口的話。
士兵低頭:「是,大軍師。」
魏山扶哼了一聲,小臉冷峻。
許倦搖著羽扇,倒沒說什麼。曾同魏崇有過幾面之緣的許倦深知,眼前這個故人之子不是一般孩童。
他笑眯眯提了一句:「小郎君可是在憂心郡主?」
魏山扶抿抿唇。
許倦又道:「聽說郡主此次遇襲,原因皆是……有人挑唆出府。」
魏山扶看向他。後者笑得不見眼睛。
「你到底想說什麼?」魏山扶隱有不快。
「沒什麼,只是想提醒小郎君一二——可承受得住君侯怒火?」他搖扇,掩住唇,「其實君侯倒也好辦。魏氏願與我幽州交好,誠意十足,再怎麼君侯也不會太為難小郎君。只是……」
許倦笑得跟老狐狸一樣,扇子撲了撲海風。
「長公主殿下雷霆之怒,不好辦吶。」
魏山扶頷下一緊。
蕭望舒對長孫蠻的看重,光從那次京畿對峙就可看出。
況且人也是因為他才出的府,長孫蠻此次危險,與他脫不了干係。
「軍師!前方有一座孤島!」
許倦收了笑,沉聲:「加速前進!」
大概是男主光環無往不利,這一次,歷經三日三夜搜尋,他們終於找到了人。
……
長孫蠻很不忿。
為什麼每次她出醜時魏狗必會準時出現。
這難道就是男主和炮灰的絕對準則?
想歸想,她還是接受現實。
老老實實舉起爪子,跟人打了個招呼:「……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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