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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君晚一看,這不是那天為她治療的司徒晨嗎?他是這裡的醫生?
「還記得我嗎,小女孩?」
司徒晨對她眨了眨眼睛,很是期盼地問道。
呃……小女孩?這個稱呼讓一個長得比她都年輕的男人說出來,怎麼就那麼彆扭呢?
她十分勉強地笑了笑:「當然記得,你在這裡工作?」
「嗯,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司徒晨很是認真地想了想:「我以前是風家的家庭醫生,現在只是閒的沒事出來隨便走走。」
家庭醫生?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風默月聽到他這樣的自我介紹後,挑了挑眉:「你很閒?」
司徒晨瞬間一驚,連忙地擺手:「不不,我很忙,誒呀,平時整天都在沒日沒夜的工作……」
風默月扯了扯嘴角:「閉嘴,帶我們去病房。」
「是!」
……
到了病房,她看著此時正躺在病床上的木昕微,她一動都不能動,那蒼白的臉如潰敗的花瓣一般脆弱,似乎只要風一吹,就會消失,葉君晚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不可以進去嗎?」
「現在還不可以,雖然脫離了危險,但仍在觀察中。」司徒晨解釋道。
葉君晚一把抓住了司徒晨的那寬大的袖子,嚴肅地說道:「請你告訴我當時的場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問話,司徒晨看了一眼風默月,請求指示,風默月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說出來。
「我並沒有看見車禍發生的場景,只是我去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急救室中。」
那天,原本已經要準備後事的顧姨準備推開急救室的門,這時,她聽到了一個聲音——
「等一下。」
她的手一頓,停了下來,轉身看去。
只見,從走廊的盡頭走過來一位身穿著白色.醫袍的男人,應該怎麼來形容他呢?
他嘴角上的笑容就像一個落入凡間的天使般,乾淨而美好,似乎能夠頃刻間淨化一切的哀傷與痛苦,宛若黑暗中所點亮的一盞明燈。
那個醫生反應過來,問道:「你是誰?」
「能救她的人。」
他的聲音聽起來純淨悠揚,但話語中卻有著一種能讓人相信的力量。
顧姨立刻朝他走過來,說道:「這位醫生,我相信你。」
不知道為什麼,以她多年來看人的經驗來說,從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她就覺得他一定是個很不簡單的人物,既然他說出口,她就會相信他會有辦法。
聽到這句話,司徒晨很欣慰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
還沒等顧姨反應過來,他就直直地走向急救室,而一邊的醫生立馬向前跑去,攔住他質問:「你是誰?我怎麼就沒有見過你,這種地方可不是誰都能進的!」
司徒晨挑挑眉,瞥了一眼他面前的醫生,雖然是淡淡地眼神,但卻令那個醫生渾身一震,心裡產生莫名的心虛感。
他把手放在了醫生的肩膀上,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能做的事情不代表別人也不能,所以,讓開,不然你這可是謀殺啊。」
明明很是溫和的語氣,言語之間卻有著一股無比的自信和傲氣。
「你憑什麼這麼說?」醫生聽著他的話,瞬間感到一種羞辱感,一張臉被漲成豬肝色,憤怒地說道。
司徒晨懶得和他繼續爭論,直接扔給他一個像是名片的東西,然後吩咐道:「拿著你的傢伙,跟我來。」
醫生冷冷地哼了一聲:「讓我給你打下手?我倒要看看你是……」
「誰」字還沒有說出口,當他的眼神停留子在那個被扔給他的東西上時,瞬間愣在那裡,原本被氣的鐵青的臉立馬變成了一副慘白的樣子,似乎是被什麼給嚇到了一般,幾秒鐘後,迅速地回過神,一改之前的臉色,滿臉笑意,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這一系列的舉動,硬生生地把在一旁的顧姨給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