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著一陣優美動聽的鋼琴旋律傳了過來,葉君晚聽到這個音調的時候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看見她的動作,風舒柔立刻上前說道:「好像是有人在彈琴?」
她皺了皺眉,問道:「這裡還有人?」
「有時候大家為了放鬆心情就會來這裡,不然我們去看看?」風舒柔用了一種很是隨意的語氣建議道。
葉君晚想了想,最後點點頭,「反正已經到了這裡,我們就去看看。」
隨後,她便抬起腳步往回走。
「等一下,這首曲子好熟悉,我怎麼好像在哪聽過。」葉君晚用手拄著下巴作思考狀,自言自語地說道:「對了,似乎是以前在哪裡經常聽道過的那首鋼琴曲,可是在哪裡呢?」
「管它叫什麼,進去聽聽就行了,我們走吧!」風舒柔一邊說著,一邊想讓葉君晚走進那個出現聲音的房間裡。
葉君晚在想這件事情,也就沒有多懷疑,點了點頭,繼續向前方走了進去。
而當她們走進那裡的時候,葉君晚的眼眸一閃,一幅美麗的畫面就映入眼帘,一位身穿著白色襯衫黑色休閒褲的男人正在專注地彈著那黑白色的鍵,側面完美的容顏用柔順的線條勾勒出來,很是柔和。
從指尖流淌出來的略帶傷感又異常柔美的旋律,讓聽的人仿佛置身於一片花海之中,感受微風送來的淡淡的清香,這一切似乎是一幅美麗的油畫,如此的和諧美好。
當樂曲落下最後的一個音符的時候,男人偏過頭看向沉醉在音樂中的兩個人,尤其是那邊的葉君晚的時候,眼底划過一絲輕微的觸動,隨即而逝,然後嘴角處浮出一抹弧度,對著風舒柔笑道:「舒柔,你怎麼來了?還帶了一位客人?」
風舒柔拉著一旁的葉君晚走向了他,笑了笑,似是玩笑地說道:「她可不是客人,她是少爺的妻子。」
男人的眼神仿佛明了,看向她,道:「你就是那個葉君晚?」
葉君晚很是無奈地笑了笑:「看樣子,我似乎還挺出名的。」
這句話,直接承認了她就是葉君晚。
「不過,這位是……」她偏過頭,看向了風舒柔,眼神中帶著疑問。
就在風舒柔剛要開口的時候,男人率先地站了起來,對她友好地伸出了手,「我是風謙然,很高興見到你。」他的聲音就像一種是留聲機發出的帶有磁性的音調,低調而華麗。
「我也是。」說完,她便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微微一怔,這隻手,不像風默月的那般溫涼,而是很溫暖。
就在她想要把手撤回來的時候,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指,他的動作很是自然而然,本來這個動作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對於只是剛剛見面的人就做出這樣的舉動,都會是一種失禮,但是在他的身上卻顯得那麼自然,反而給人一種很有禮貌的感覺。
對於陌生人的觸碰,葉君晚一向很是排斥的,但是現在,很是出氣的並不反感,這種想法就連她都感到了一絲不可思議。
只見他用食指,把「謙然」這兩個字,一筆一划地寫在了葉君晚的掌心裡。
「是這兩個字。」
食指在掌心滑動的清晰觸覺,讓葉君晚的脊背頓時一陣戰慄——那樣溫和的力度,卻仿佛給人一種他不僅是把「謙然」這兩個字刻在她的手掌上,更要把它銘刻在她的心上。
感受著自己的手心仿佛被灼燒般滾燙的溫度,葉君晚瞬間壓下了心底的波動,然後不動聲色地抽回手來,嘴角保持著一副標準的笑容:「你的方法可真是特別。」
「抱歉,我只是覺得這樣讓人清清楚楚地看清自己,對於一個音樂上的知音來說,很重要。」風謙然完全不在意她那隱含的不滿。
「好,我記住了,謙然。」
聽到這句話,風謙然的唇角頓時微揚,笑道:「我也會記住你,葉君晚。」
「不過說到音樂,我剛剛還在想,是誰能把這首曲子彈得這麼好。」她看著他笑著說道。
「是啊,就在剛剛,本來葉小姐都要走了,聽到這個音樂卻是又回來了,可見咱們的謙然少爺的琴聲還真是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