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迫於她的話,風舒欣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其他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見秦綰氣極的模樣,葉君晚卻笑了笑,十分柔和地說道:「既然秦小姐已經都問了,你們就把所見的事情說出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難以開口的事情。」
秦綰聽到後,表情十分精彩,她可不會相信葉君晚會幫她讓這些人開口。
不過,在她的話說完後,還真的有人站了出來,看了葉君晚一眼,似乎是很不喜歡的神情,秦綰察覺到後心中一喜,然而葉君晚卻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靜靜地站在那裡。
「老夫人,我剛剛見到事情全部的經過。」
老夫人很是沒有耐心地揮了揮手,「那就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這樣的。」那人剛想要說些什麼,這時,只聽「叮」的一聲,一道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淡淡地響起。
眾人看向聲音的源頭,原來是風默月正在用茶蓋拂去茶水上的熱氣發生的碰撞聲音。
見他們都在看他,風默月淡淡一笑,道:「你們說你們的,不用在意我。」
他的聲音清冷如玉,和平常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但卻讓所有人心裡一驚,他雖然說不用在意他,可是誰都知道,他為什麼剛剛沒有動靜,偏偏就現在出現了這個動靜,這擺明了就是在告訴他們,有些話絕對不能亂說。
見此,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望向了剛剛那個自請回應的人,眼神滿是同情的目光。
在無數道眼神的注意下,那人瞬間感到如芒在背,在剛剛風默月說出那句的時候,他就已經後悔的不行了,身上全都是冷汗。
秦綰感覺有些不太妙,於是,急忙地說道:「你看見什麼就說什麼,有我在這裡。」
有你在這裡頂個屁用啊,你又不是風家的掌權人,那人默默地白了她一眼,然後聲音有些微抖地說道:「老夫人,葉小姐什麼也沒有做,我們這些人都可以做證,而且,葉小姐之所以上馬,還是因為秦小姐逼迫導致的,後來那匹馬似乎還出了問題……」
「夠了!」
秦綰氣極敗壞地打斷了他的話,當著她的面,這個人如此光明正大地還睜著眼睛說瞎話,她現在還沒有被他們氣得吐血,已經是有氣量了。
「好好好,你們風家的人合著伙來欺負我,老夫人,我可是你請來的貴客,哼,原來你們風家就是這麼待客的!」
估計秦綰也是被氣得糊塗了,這句話直接說了風家,要知道,風家可是老夫人絕對不能讓其他人觸碰的地方,所以也就失去了本來要幫她的心思,冷漠地說道:「我們風家怎麼樣還輪不到一個外人插嘴。」
「!」
聽見這句話,秦綰心裡一緊,她已經知道,在這裡,不管老夫人怎麼喜歡她,但她還不是風家的人,所以,她這場仗就是輸了,還輸的很徹底。
「那你現在知道了,還不走?」風深雪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道:「你自己請便啊,恕我不送了。」
聽到風深雪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秦綰簡直就是又憋屈又憤怒,她把所有的恨都怪罪到了葉君晚的身上,她現在已經被氣得幾乎失去了理智,對著葉君晚諷刺地說道:「哼!真不是是哪個沒皮沒臉的人,生出你這麼沒有教養的女兒!」
聽著秦綰如此傲慢譏諷的話,葉君晚頓時瞳孔緊縮,清冷的容顏上流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她慢慢轉過身,走向她。
「你再說一遍?」
「我就說怎麼了,只有沒臉的父母才能生出你這樣的沒臉的人,這本來就是事實,怎麼,惱羞成怒了?」
就在秦綰說完的那一瞬間,葉君晚猛地抬起手臂,對準她的臉扇去。
但這時,從她的後面冒出一隻手,在剎那間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動作,她轉過頭看去,還沒等她發出驚訝的聲音,「你?」
就聽見,「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