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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那凌厲的眼神,風深雪自知自己根本打不過他,於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你給我等著。」
說完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秦桓看著她的背影,眼底划過了一絲微不可及的笑意,也跟在她的後面回到了大廳中。
不一會兒,大概是年文親自去的緣故,風默月和葉君晚便比想像中地來的快了許多。
不過,年文卻說是他前去請他們來的時候,正好在路上碰到了他們,說他們本來就是想來找老夫人的。
老夫人聽到後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完全沒有任何動作,直接走到了風深雪旁邊坐下的兩人,質問道:「你們還有臉來找我?不知道自己惹了事情?總該不會是來自動請罪的吧!」
老夫人瞥了一眼葉君晚,這句話在示意她最好現在順著她的話說是來請罪,這樣她就會暫時饒了她。
葉君晚當然收到了她的意思,見如此地偏袒秦綰,她也不生氣,起身上前一步,道:「老夫人,我們正是為這件事來的。」
「不可能。」秦綰下意識地否定了她的話,她要是真的特意來請罪,那可真是見了鬼了。
「怎麼不可能?」葉君晚微微一笑,對著老夫人一本正經地說道:「今天秦小姐為了表達歉意特意送我一匹名馬,但是這匹馬似乎已經生病了,剛騎上去就已經倒地不起,所以,我想來退還禮物的,還請老夫人做個見證。」
「做個見證?」老夫人聽到這話,似乎是被她給氣得笑了起來:「你把人家的馬給殺了現在還讓我為你作見證?」
而其他人,雖然早就想到葉君晚不會輕易地給秦綰道歉,但是聽到她竟然如此理直氣壯地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們都在心裡暗暗地發笑,這臉皮得需要多厚,才能這樣說?估計此時的秦綰,已經氣得要發狂了。
其實,他們都還是低估了葉君晚的能力。
只見葉君晚一臉震驚的看著老夫人,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地說道:「什麼?那匹馬竟然死了,我怎麼不知道?它是怎麼死的?」
「葉君晚,你在這裡最好別跟我裝傻!」
看見葉君晚完全不知所以的模樣,秦綰更加地憤怒起來,厲聲道:「它怎麼死的,你最清楚不過了!」
「秦小姐,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才去騎得它,我走的時候它可還沒有死呢,只是因為之前的瘋狂奔跑脫力而已,至於其他的,我可是什麼也沒有做。」
她現在就是打死也不會承認,他們就算真的知道是她乾的,那又怎樣?而且,她走的時候,那馬確實還剩下一口氣,她這也不算是撒謊,誰讓他們不及時施救,死了能怨她?這簡直就是一個字——該。
而且她這麼說明顯對風家有利,風老夫人就算是想幫秦綰,也得掂量掂量後果幫秦綰的後果,要知道,事情發展到現在,秦綰現在就是代表著秦家來向風家問責來了。
「剛剛那麼多人,你以為他們都是瞎的?」
秦綰的話鋒一轉,不去與葉君晚糾結她到底殺沒殺馬,她算是看清了這個女人根本不會承認的,於是就把集中點轉移到了周圍的人身上,反正有人證物證,這些俱在的話,就連監獄裡的嫌疑犯都會認罪了,看看到時候她怎麼辦?
然而,葉君晚卻沒有她料想之中的慌張,反倒是以一種關愛的眼神看著她,笑道:「我說秦小姐,我應該是不是誇讚一句,傻得太天真了?」
而聽到這些話的人們,完全愣住了,她們似乎在說自己,但是這些人又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麼。
「你不怕?」
「沒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怕?你要是真的想讓她們說,就說好了。」葉君晚一臉很是無所謂的模樣,說道。
「你們!」秦綰狠狠地掃到了周圍的人,厲聲問道:「把剛剛事情都給我完整地如實說出來。」這語氣,相當的狠辣,似乎他們要是不說,她就不會放過他們一樣。
而風舒欣見秦綰問他們,想也不想就要起身回答,卻被一旁的風舒柔給制止了,小聲地警告道:「你給我坐下,不要添亂。」
「可是……」風舒欣看了看秦綰,很是不甘心的樣子。
「你要是現在出去,到時候死到臨頭,可別怪我不救你。」風舒柔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