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子衿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且身邊多了一個人。
砰~
看清身旁躺著的人是左清澤時,他不猶豫將伸腿將對方踢了下去,逕自發出來一聲悶響。
「怎麼,喝醉爬上我的床,現在做賊心虛想謀殺親夫毀屍滅跡?」
左清澤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挪動身子站起來,不大高興的丟出來一句略帶責備的話。
肖子衿:「……」
我爬上……你的床?分明是昨晚你趁老娘喝醉,把老娘抱進來的,咱還能不能要點臉了?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的命對我來說沒什麼利用價值!」
肖子衿不卑不亢的懟回去,然後掀開被子,若無其事地下了床。
「怎麼?捨不得我死?」
左清澤從容自若的站起來,面容很平淡,略帶幾分痞氣地迸出一句話。
肖子衿:「……」
這種人的臉皮是不存在的吧!
好幾秒以後,肖子衿才忍無可忍地吐了一句:「如果不要臉可以申請專利,你這種人絕對可以靠不要臉發家致富。」
咚~
肖子衿說完話便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不過,剛走了兩三步就被左清澤拽回去,禁錮在會身體和床榻之間。
肖子衿:「!!!」
「左清澤,你發什麼神經!」
昨天宴席上之所以隱忍,不過是不想給肖長柏添堵,也不想駁了諸位長輩的面子。可是,此時此刻,她真的一點也不想再忍下去。
「想撇清關係,做夢!」
左清澤赫然覆蓋下來,鼻翼和肖子衿的鼻翼叫僅僅兩三公分的距離,篤定肅穆地開了口。
肖子衿:「……」
昨晚吃鴨肉導致腦組織癱瘓然後思維紊亂了?
「第一,我們已經分手了!第二,我這個人不喜歡做夢。」
「再說一遍!」
左清澤語調略帶震怒,一字一字從牙縫間迸出來。
「再說一百次也是一樣的,我們已經分……」
下一秒,房間裡鴉雀無聲,只剩下窗口吹進來的涼風,靜到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
因為……肖子衿的口被左清澤帶著掠奪性的吻堵住了。
肖子衿:「!!!」
嗖~
只覺脖頸處傳來一陣清涼,似乎是被什涼冰冰的利器抵住了,左清澤停下了動作。
移開了唇,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肖子衿,雙眸皆是雷霆之怒,氣場突然詭異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追溯到兩秒鐘之前,肖子衿摸到了衣兜里常備的拆信刀,未經大腦思考就架在了左清澤的脖頸上。
「起開!不然我不保證這把刀不會割破你的喉嚨。」
不待左清澤開口,肖子衿又將拆信刀抵過去一些,在他脖頸上壓出淺淺紅痕,冷冷警一句。
「哦?是嗎?」
左清澤挑釁地反問一下,大掌我抓住了肖子衿握著拆信刀的手,逕自拉下去指在自己胸脯的位置,又吐出來兩個:「動手!」
「什……什麼?」
原本只是不想和左清澤這般曖昧,拆信刀也不過是只是用來自衛的工具,心底里從來沒想過真的傷他的。
哪知道,左清澤竟然讓她往心口那裡刺,這不是玩命的節奏嗎?
肖子衿茫然地望著上方如同巨獸般蟄伏著的人,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語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