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衫唇角微微一勾,身子往上拱了些,手被他抓著,親了親他的耳垂,「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了?四年了吧?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輕柔的聲音響在他耳畔,熱氣扑打在安承悅的耳洞中,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耳垂幾乎是每個人的敏感點,安承悅也不例外,被白月衫這樣挑逗著,他只感覺下腹一股熱氣湧起,他的男性標誌雄然**,幾乎是失去了理智,一隻手拉著白月衫的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白月衫並不意外他的動作,對於安承悅的需求,她比他自己還要了解,知道怎麼做,能讓他有所反應。
安承悅也從來不會拒絕她。
她原本並沒有這個打算,可是她真是瘋了,等不起了,才會這樣做。
原本她只是想抱著他睡覺,可是只要觸碰到他,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她也是需要他的。
安承悅黑色的眼眸比平時變得更深沉,也多了一絲冷意。
像是被猛獸附身了一般,看著白月衫的眼神,就像看到食物。
他俯身親吻著她,瘋狂的吻一落而下,帶著他平時隱藏著的霸道、強勢,這才是內心的他。
白月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跟著他的頻率回應,可在這上面,白月衫從來不是他的對手,不一會兒就被他的吻的意亂情迷,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乾了一樣,酥軟的身子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為所欲為。
……
激情過後,兩人都像很累了一樣,沉沉的睡去。
安承悅本就一個晚上沒睡,再加上一個上午的運動,一直睡到天黑。
白月衫先醒來,全身仿佛被碾壓過一樣,推開安承悅的身子,才慢慢爬起來。
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她以為這樣,或許就能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更近一步。
可是白月衫沒想到的事,就是因為這大膽的一步,將兩人的關係推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
看了看時間,接近拍攝時間,她就先去了片場。
全身幾乎沒有什麼力氣,卻只能硬撐著,為了能早點拍完戲,早點回去。
安承悅醒來的時候,整個房間只剩下他一個人,外面的天空已成墨色,他只感覺大腦里一片空白,睡覺前發生了什麼,他完全不知道。
直到聞到房間中蔓延的那股旖旎的味道,他才似乎想起來了什麼。
他和白月衫竟然……
安承悅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臉色驟然變得冷漠,充滿怒意。
他怎麼會失控?怎麼會和她做這麼荒唐的事?
這種事,完全在他的計劃之外,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去面對。
他真是荒唐至極!
安承悅幾乎處在暴怒的邊緣,平時溫潤如玉的臉色此時仿佛暴風來臨,心裡更是有股怒火在燃燒著。
他要怎麼辦?
和白月衫在一起?
可是他根本沒做好準備,他不確定自己的心,和她在一起了也只會害了她,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