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月衫直接將他拉進自己的房間裡,她覺得,今天的安承悅很不一樣,平時就算自己跟他太過親昵了,他都是不允許的。
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但是總統套房裡的床都很大,安承悅先進浴室里洗漱了一下,才出來睡覺。
他看著床上,白月衫已經躺好等著他了。
「你幹什麼?」安承悅陰著臉,不解的問。
「睡覺啊,還能幹什麼?一人一半。」白月衫很規矩的躺在另一邊,空出來好大地方留給安承悅。
「你昨晚睡了一個晚上,還能睡得著?還有,你不覺得孤男寡女睡在一張床上很不合適嗎?」
安承悅簡直服了她,他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
「我今晚還要拍戲,你愛睡不睡,我先睡覺了。」
白月衫轉身,裝模作樣的睡覺,不理他。
安承悅扶額,她贏了!
他一天一夜沒合眼,早就困的不行了,兩人又不是沒睡過,他也沒什麼好彆扭的,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和白月衫保持距離。
以前還沒遇到林歡歡,他和白月衫就睡過了。
那時候誰也不喜歡誰,雖然白月衫可能已經喜歡他了,但不會低聲下氣的求他,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逼他娶她,那時候兩個人在一起,只是單純的發泄而已。
安承悅猶豫了片刻,還是翻身躺在床上。
兩人之間隔著一些距離,安承悅這才安心閉眼睡覺。
可是白月衫卻不安分的靠了過來,自己喜歡的人躺在自己身邊,她如何能安心睡覺?
她伸手抱住他精壯的腰身,讓自己貼著他。
安承悅剛睡過去,被她這麼一觸碰,立馬醒了過來,身子一愣,仿佛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白月衫一隻手放在他背上,一筆一划的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你幹什麼?」安承悅臉色微沉,深沉的聲音問道。
「安承悅,你真的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我們在一起也這麼多年了,感情根本不需要培養,我們之間也沒有誰比誰更合適,你為什麼非要拒絕我?」
四年,她整整等了他四年,等他真正忘記林歡歡,等他心裡真正有她的存在。
可是到現在,他們的關係依然跟以前一樣,她沒有更多的時間去等了。
「你別這樣……」安承悅沒有阻止她在他身上胡亂遊走的手,就像一隻手抓住他的心臟,他一扯,心也會被拿出來。
「別哪樣?安承悅,我想你了,很想很想。」白月衫嫵媚一笑,風華絕代,她的手慢慢上移,解開他上身白色襯衫的扣子,安承悅麥色的胸膛一點一點外露,卻欣賞不到。
安承悅幾乎是身子堅硬的,任由他胡鬧。
呼吸變得急促沉重,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卻四年沒有發泄過,就像一個氣球,輕輕一觸碰就能爆發出存了已久的爆發力。
更何況是熟悉他身體的白月衫。
「白月衫!」安承悅低啞的聲音吼了一聲,伸手抓住她的小手,身體像發燙一樣,炙熱的掌心包裹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