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就明白了,恐怕是點酒的人覺得雞尾酒不會醉罷了。
他看一圈,也知道是誰點的酒了。
霍尋想要將桑落扶起來,然後青年卻向旁邊一躲。
霍尋本來有些失望,但餘光卻看到桑落眼中閃過光芒。
現在的桑落,就像一隻高傲的小貓。
不能哄,只能捧著。
還得是把對方當做主人的那種。
霍尋嘆氣,「回去了?」
桑落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其他人。
安羽書不安生,時復也同樣。
他不停的用手扒拉酒杯,看著裡面的淺藍色酒液。
這杯酒還是桑落的,他的那杯被安羽書喝完了。
時景靜靜的看著,可不敢觸這祖宗的霉頭。
三人里,要說誰性子最急最不好惹。
那肯定是時復。
他面無表情的毒舌,真讓人招架不住。
時景就是其中的受害者。
他十分無奈,「怎麼辦?」
牧知意沒應話,他都自顧不暇了,哪有空管別人。
霍尋看著鬧劇似的一幕,也有些傷腦筋。
偏偏桑落是裡面最乖的,不吵不鬧,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空酒杯。
霍尋不知道該怎麼辦。
現在來看,只能強硬一點了。
「直接帶回去?」
霍尋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引起了安羽書的注意力。
他咦了一聲,似乎有些疑惑。
「你看。」安羽書拍了拍牧知意,「你的黑心老闆。」
此話一出,房間裡徹底安靜了。
所有人都看向安羽書,等著他的下文。
霍尋何其的精明,一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
不顧牧知意討饒的目光,問安羽書,「你認錯了吧。」
「你不是牧知意的老闆?」
「是。」
安羽書點頭,「那就沒錯了,他還說你扒皮!把他假期都給扣完了。」
霍尋側頭,眉眼鋒利,「是嗎,你沒問他是做了什麼事,才讓老闆把假期扣沒了?」
安羽書一愣,好像還真沒問,他立刻扭頭,「為什麼?」
霍尋藉機挑撥,「因為他做了虧心事,我還知道很多關於他的事。」
安羽書不服氣了,「我也知道很多的。」
他思路不清晰,下意識的以為牧知意也和霍尋吐槽過黑心老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