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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樂瑤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沉浸在能見到皮埃爾大師的喜悅中。
林肅的韌帶傷到了,短時間內不能提筆,也不能動手親自製作珠寶,所以比賽的事完全都要由她來完成。
這次翠玲瓏能不能在國際珠寶圈徹底站穩腳跟,就看這次比賽了,更何況這中間還涉及了佘太翠的推廣。
不管夜家和林家的家仇有多深,站在她的角度,她也要漂漂亮亮的打贏這一仗。
夜墨寒也完全支持她,只要是她想要做的……
與其被兩家人的勾心鬥角毀了佘太翠,還不如將佘太脆推到至高點,成為世界上最昂貴的珠寶之一。
這樣,即便其他人在陰溝里算計,可她已經借著這次機會成為推廣佘太脆的第一人,不說名留青史,也會在珠寶界擁有不可撼動的地位。
其實,夜墨寒的事業越發沖天,他沒靠夜家,今天的一切全部都是靠自己。
林樂瑤就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和他肩並肩,甚至就連很多事他都全然不告訴自己,她知道他的苦惱並不少,可是她想要幫他分擔……
這個世界就是個追名逐利的世界,所以在她的內心裡,早就想好了,他在逐利的路上,雖然她幫不上他什麼,那些開不完的會和看不完的數據報表,她是真的應付不來,她的身體也不允許自己這樣過度勞累。
可是追名這一點她倒是可以想辦法辦到。
只要翠玲瓏在最貴重的珠寶圈占有相當重的地位,那麼她的名,也將成為他的助力,就像現在林家就完全以他們姐弟倆為榮一樣。
到時候,她也會是個賢內助,吃吃飯喝喝茶,就能幫他的路越走越寬,越走越遠。
想想這些,林樂瑤就越加堅定了自己腳下的路,勢必要堅持下去。
想到這,她就抬起頭,看著專注盯著手機的夜墨寒:「墨寒,你說我真的去找皮埃爾大師拜師怎麼樣?」
夜墨寒放下手機,將她攬入懷中:「好,只要你不要累到自己,想幹什麼都行!」
「真的?」
「嗯!」
林樂瑤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隨時都會打翻醋缸,又會跟她任性的大灰狼了。
她試探的問:「你這次怎麼沒有阻止我接近尉遲澤,之前明明還把他丟到別的醫院去了!」
夜墨寒想到這,俊逸的眉眼垂了垂,雖然沒露出什麼不悅的表情,可是語氣卻出賣了自己的心,酸氣十足的說:
「你當我想麼?這不是我未來的老婆大人當下的理想麼?我說過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的,忘了麼?」
林樂瑤聽他又委屈又酸的語氣,不覺有點心軟,有點想打退堂鼓。
不過很快便說服了自己,也打算說服他:「哎呀!你放心啦,我絕對不會和尉遲澤有過多的牽扯,以後我們好好謝謝他就完了。
這次的機會實在太難得了,你要這麼想啊!等我得了大獎,身為華國風設計師在國際舞台上大放異彩,你作為我未來的老公是不是也會覺得倍兒有面子,你說,像我這樣賢惠的女子你上哪找去。」
她狡黠的表情和詼諧的語氣竟然讓夜墨寒朗笑出聲,眉眼之間焦灼的陰鬱也瞬間舒展開。
沒辦法這句未來老公的稱呼,足矣能讓他繳械投降,心裡的盤算頓時被他一股腦扔在腦後,還有她把自己安放在賢妻的位置上,真真兒讓他覺得心裡就像被灌了蜜一樣,甜得他直接按住林樂瑤的小腦袋,狠狠吻了下去。
這一吻,輕而一舉的讓他眼底開始燃燒,眸子裡的溫度似乎能融化冬雪。
他吻得炙熱,隔著襯衫,她都能感受到他節節攀高的體溫。
「停,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小白兔不斷告誡自己。
她一定要堅守陣地,絕對不能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