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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凡有些不解她的問題,不過還是如實回答:「她是我媽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大姨,只是,她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他的疑竇頓起,有些警覺她的問題,這件事過去那麼久,久得他都已經忘記大姨的存在,自從大姨過世後,家裡跟龍家的聯繫慢慢減少,直至現在,基本不怎麼聯繫,只有大姨的忌日,媽媽會跑龍家一趟。不過,這些年,龍哲翔倒是挺專情,既沒有再娶也沒有找情人,專心地打理自己的酒莊生意。
晴晴地聽著他的話,她淡淡地笑了笑,搖搖頭,像是對他的回答,又像是茫然不知所措,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問這些,只是心裡隱隱覺得不安。這麼多的事情連在一起,攪弄得人心惶惶的,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似是在思考著各自的心事,又像是在等對方開口。
「你爺爺怎麼知道這些事?」
「你能聯繫上樑米奇嗎?」
沉默半響,兩個人偏偏不湊巧同時出聲。初晴一笑:「你先說。」
「你能聯繫上樑米奇嗎?」
「我試試。」
「恩,你想問什麼?」
「你爺爺怎麼知道這些事?」
軒轅凡猶豫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緩緩道來:「爺爺,應該參與了當年的事件,我曾經無意中看過相關的文件。」說到這裡,軒轅凡的眼神有些閃爍,眼底划過一絲不安,關於極致一號文件他肯定知道些什麼,不過他不說,她也不想追問,任由他繼續敘述:
「再加上爺爺偶爾讓我調查的一些資料,理清了一些事情,但是,爺爺不允許我深究,每每到關鍵的地方就停住。倒是最近,他讓我密切注意與血鑽有關的動態,包括上次拍賣血鑽的楊志成與血鑽的購買者。」
血鑽的購買者,冰山男?
說到這裡,軒轅凡望向初晴的眼睛:「這也是我為什麼找你過來。」
原來如此,冰山男購買了天價血鑽,而他身份神秘,他們無從下手,剛巧從報紙上看到他們的「**」,而更湊巧的是,她是**的女主角,從親密的程度來推測,她一定知道對方的身份與資料。
可是,軒轅凡真的想錯了,她對冰山男的了解,僅限於他擁有一家花非韓式料理店,高超的開鎖技巧,當然,還有那張千年不變的寒冰臉。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對他並不大了解。」說出這番話,她自己都覺得難為情,不大了解?可是那麼親密的姿態,那麼曖昧的動作,誰會相信呢?連她自己看了都覺得難為情呢!有時候,內心裡不得不佩服那個偷拍者,竟然把他們拍得那麼上鏡,在古色古香的建築里,相擁而吻的姿勢那麼唯美,象極了一對恩愛的璧人,甜蜜,登對,比那些奢華精美的婚紗照還獨獨多出了幾分清新自然。
從軒轅凡那裡離開後,初晴站在路邊等車,風微微吹起她的長髮,有幾絲長發吹落在臉頰,她伸出手自然地把它們別到耳後,繼續站在路邊張望,這個時候這個地點不好打車,她卻不想再往前走,像是跟誰賭氣似地站在那裡,看著來來往往的車流,熙熙攘攘的人流,自己跟自己較勁。
「上車。」一輛頂級的法拉利跑車停在她的旁邊,車窗搖下來,是冰山男那張冒著寒冰的臉,初晴有些賭氣地別過頭,不為所動。心裡的怨恨彷佛找到了著落點,眼裡益發冷淡。冰山男不以為意,他總是這樣冷清,似乎不為任何事情所動,真不知道,這樣冷清無情的人,車恩俊怎麼會一眼就看上,還繞了這麼遠的路跟過來?
「你不想解決你我之間的桃色緋聞了?」一句話,不輕不重,卻說到了她的心坎上,她的心一頓,下一秒,卻不清不願地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室上。
「說吧,怎麼解決!」她生氣得甚至不願意看他的臉,目光冷冷地透過車窗望著前方,看著不斷變換的風景在她的眼前掠過,卻像是一副模糊抽象的畫,似乎什麼都看到了,卻是什麼都看不清,朦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