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鶴年明白了他的意思,彎腰朝他靠近了,快要親上之前,他低聲道:「昨天是因為沒洗澡,所以不讓我親近嗎?」
清言眼睛眨了眨,邱鶴年笑了,終於親了上去。
唇舌交纏間,邱鶴年大手托住清言的臀,讓他坐到自己腿上。
阿妙嗷的一聲,被自己主人無情地擠走了,從床上跳下地,回頭抗議地喵嗚了幾聲,就踏著四隻輕盈的小爪子跑出了屋門,自己玩去了。
床上的兩人親了好一會才氣喘吁吁地告一段落,清言屁股底下感覺到了什麼,臉蛋紅紅的,往下看了一眼。
邱鶴年在他眉眼上印下細碎的吻,含含糊糊地啞聲道:「不用管它。」
清言這一趟京城之行,身體虧大了,且得恢復幾天。
邱鶴年就算再想,也不捨得在這時候折騰他。
清言便軟軟地靠在他肩膀上,臉對著他頸窩,在那上面蹭了蹭,滿足地嘆了口氣。
……
又過了兩天,清言的嗓子終於好了,能說話了,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能出去溜達溜達了。
上午不大熱的時候,邱鶴年就陪他在河邊走走,回到家,就坐在葡萄架下曬曬太陽,跟阿妙玩玩,喂喂小雞,摸摸雞蛋。
也不過是十幾天不在,清言再回來,就覺得這個家哪哪都特別好,連那幾隻小雞都看著個個兒眉清目秀的。
他一能出門,家裡就熱鬧起來了。
李嬸和秋娘天天往家裡送好吃的,陳玉還特意給他燉了一鍋高湯送了來。
李嬸見他恢復得不錯,便把花妮離開店裡的事說了。
「是她自己說不做了的,我把這個月的月錢給她,她也沒要。」李嬸嘆著氣說。
清言聽了,也嘆了口氣,說:「走便走吧,現在這種狀況,疙瘩已經有了,就算我一如既往待她,恐怕天長日久的,也難免要出些問題。」
李嬸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沒強留她。」
清言說:「只是,最近還是得去雇個人來才行,過兩日我便回店裡,到時候我們再商量吧。」
李嬸便點了點頭答應了。
清言養病這幾日,劉發夫妻兩也過來了一趟,手上大包小包地拎著,兩人神色都很愧疚。
邱鶴年夫夫兩對他家沒的說。
可劉湘的事他們沒處理好,該決斷的時候拖泥帶水,連累到了他們夫夫兩身上,那劉永福和張菊還收了楊懷的錢,誣告了人家,差點就把人冤死了。
劉發夫妻兩都覺得沒臉見這夫夫兩了,這日是來賠禮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