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這裡找不到, 那這裡的一切便都沒有價值了。
「我決定炒掉森先生!」太宰治很開朗地笑著說。
織田作之助平靜地接受了他的轉變,只是說:「與我這樣的底層人員不同, 太宰你是港口黑手黨的幹部……你若要離開港口黑手黨,有什麼辦法能脫身嗎?我能幫你做什麼嗎?」
「嗯……稍微有一些準備工作要做呢……不過確實也要織田作的幫忙!」太宰治臉頰露出可愛的粉色紅暈,「因為某位絕對不會有下班時間的安吾先生,現在對織田作正抱有極大的愧疚,而現在,我要稍微使用一下這份愧疚之情。」
「……安吾?」織田作之助反應過來,前不久他們才知道安吾不止是港口黑手黨派去mimic的間諜,更還是異能特務科派來港口黑手黨臥底監視森先生的間諜。
雖然沒辦法再回到以前那樣平靜的一起喝酒的生活了……但如果他們決定離開港口黑手黨的話,他們之間也沒有絕對敵對的立場。
這樣的話……
織田作之助問道:「是要一起惡作劇嚇唬他嗎?」
很難想像他如何用如此平靜的語氣說出這樣幼稚的話來,這樣的不協調和反差萌讓太宰治眨了眨眼後瞬間抱著肚子笑到彎腰。
太宰治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那我來準備墳包,織田作就負責藏在樹上等待時機跳下來嚇他!」
「安吾一定會、一定會以為自己是咖啡喝多了、出現幻覺……他會睜著眼睛站著昏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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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梅看到娜塔莎的那一刻瞬間明白了全部——原先他還會想脹相是突然將容器視為了弟弟所以解除合作與他開始敵對,而瑪絲洛娃雖然是人類,卻未必和脹相是同樣的立場。而現在,瑪絲洛娃的表現已經赤.裸裸在告訴他,他們和他所謂的合作從頭到尾都是一場謊言。
是的,從頭到尾!
因為即使是現在里梅去回憶他們之間的合作、定下的束縛都沒有任何問題,即使他不能算是占了大便宜,但也決沒有吃虧。他想不到她中途叛變的理由,除非,她從一開始就是在欺騙他。
但他想不出來她欺騙他的理由是什麼——他們簽訂的束縛是他們為他收集宿儺大人的十根手指,在此期間他們不能互相傷害。作為代價,他要儘可能提供手指的情報,還要在宿儺大人復活以前殺死總監會會長詛咒師黑炎。除此之外,脹相又瞞著娜塔莎與他另外定了一道束縛:他將宿儺大人的即身佛交給脹相,用來為它提供咒力,但它不得對即身佛有不敬的舉動,作為交換,脹相會將自己私人藏匿的一根手指拿來與他交換。
因為即身佛和手指都是絕對無法被摧毀的咒物,所以里梅很放心地和他們設下了束縛。而比起需要吞噬才能使用的手指,即身佛的咒力不僅更雄渾,而且更方便取用,所以里梅也不認為脹相定下的束縛有什麼不合邏輯之處。
直到現在他也沒想通他們的陰謀到底是什麼,但現在,里梅根本想不了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