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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到顧莫深身上那股異常熟悉的味道,許是恢復了神智,杜依庭猛眨了幾下眼,她眼眸防備明顯,裝作自己還未睡醒,翻身躲開他。
顧莫深愣愣地保持手臂張開的姿勢,好一會兒才站起來。
在理智的杜依庭面前,仿佛他是十惡不赦的壞蛋。不過,他慶幸,自己還在杜依庭心裡,就算她不承認,只要他知道就好。
也不出聲,顧莫深伸手將杜依庭拖過來,去解她睡衣上的扣子。
「你要幹什麼?」她不敢再裝睡。
回看了她一眼,仿佛知道她已經醒了。顧莫深平靜的說道。「給你擦藥膏。」依她的懶性子,只要不痛一定不會擦藥。
杜依庭彆扭的掙扎了一下,知道拗不過他,卻也不那麼乖順。
她咬著口腔里的軟肉,溜圓的眼睛斜過來,偷瞄了一下便立刻縮回去,偏過臉不看他認真給自己擦藥的樣子。
顧莫深只當沒有看到她的小動作,邊用手將藥膏推開力道適中的揉搓她手肘淤青的地方,邊拋了個眼風示意她。
「你的包,看看有沒有少東西?」
抬頭,看到包,杜依庭迫不及待的扯過來,等她拉開拉鏈,發覺顧莫深一直盯著自己,她遮遮掩掩的又將包擱在一旁,眼底的閃爍沒有逃脫顧莫深鋒銳的眼眸。
他玩味地看住她,對她的包頗感興趣。
「裡面有什麼不能讓我看的?」
是她動作太明顯了?杜依庭一臉寒顫,眨著眼睛掩飾自己的不自然,她不能讓他拿到她家的鑰匙,爸爸曾經交代過她不能讓任何人進他們家,甚至顧莫深也從來沒有去過。
「你想看就看好了!」這麼說顧莫深一定不相信,杜依庭猶豫了一下,將包拉開拉鏈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