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那串鑰匙從裡面掉出來,杜依庭身子微微一震,手忙腳亂的去抓,而顧莫深快她一步拿起鑰匙。
「你、」杜依庭本能出口阻止他,瞬間她哆嗦著嗓子改了口。「就是鑰匙有什麼好看的!」她不想叫顧莫深看出來。
顧莫深嗯了一聲,替她將鑰匙放進包里,俊臉看起來很平靜。
「洗漱好下去吃飯。」
他體貼的為杜依庭拉高睡衣,視線落得很遠,並不叫她尷尬,一股久違的暖流襲上杜依庭的心頭。
杜依庭弩了弩嘴,打破了兩人之間難得的寧靜。
「我們談談!你的條件是什麼?」
這麼耗著沒意思,她和顧莫深不可能在一起,爸爸的死是她永遠過不了的坎,她不能不管哥哥,也不能無視他們兩家的恩怨。
與其這樣,不如來個痛快的,她給他想要的,他把哥哥還給她。
長長的睫毛遮住了顧莫深瞳仁閃過的幾分寂寥,他眼神沉了沉,似乎很快明白杜依庭話中的意思,薄唇微抿起,沉靜地與她對視。
「能做到了?」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指的是她住在這裡。
倔強的揚臉,杜依庭不看他,明知這點她做不到。
「做不到就想辦法做到再說!」
扔下話,顧莫深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