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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在他眼裡是大家閨秀,他真的這麼覺得。」
白薈神智有些不清般,忽然又驚喜的高興道。
也許是將顧莫深放在太重要的位置,他對她一丁點的看法都會影響到她。當初他一句杜依庭會下麵條,她為了比過杜依庭痛下決心學了五年廚藝,可是他一次展示的機會都不給她。
「白小姐,我送您下山,車子我也會妥善幫您送回S市。」
以為說服了白薈,唐謙拉開車門,候著她。
卻看到白薈甩來他朝別墅的大門跑去,她嚮往的朝裡面張望,四周寂靜的空氣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什麼都沒有。
她按響了門鈴,又不甘心的砸了兩下鐵門,她暴露在空氣中的手一下子凍僵了。
「嗚嗚嗚嗚嗚、我愛了他五年,為什麼他不要我!我不嫌棄他的腿,只要這個男人是我的,我什麼都不在乎!」
白薈把手縮回來,換成了哭喊。連顧莫深的面都見不到,她不甘心,要她怎麼能接受。
她今天一定要見到顧莫深。
當她從表姐夫嘴裡聽說顧莫深有意定居在G市,還買了房產,她就知道哪些傳聞是真的,杜依庭出現在G市,所以顧莫深也留在G市不回來了,她不顧大雪一路趕來。
山下,她硬是攆走了司機,自己開車上來,為的就是製造這場意外,她要驗證謠言是不是真的。
「你想見的人不在這裡,白小姐還是下山吧!」
也不再心慈等著她自己主動上車,唐謙攙著白薈,強硬的將她送上車。
如果白薈不想上車,唐謙不能把她怎樣,可是她冷了,半推半就著好似為難,其實她上車的動作很心甘情願。
唐謙也不便拆穿她。
「我不下山!我打聽過,這裡是、」
白薈還拗著要等顧莫深,她的話還沒說完,山下遠遠駛來一輛越野車。
車子在他們旁邊扎住,駕駛座上高大的黑影讓白薈心頭一顫,還傲慢著跟唐謙下命令的腔調一下子轉了彎。
「莫深哥!」
白薈不假思索的拉開車門,她迎著風,被寒風嗆的眼淚都想留下來,她還是咬著牙挺著,打顫的喉嚨嬌滴滴的喊了一聲顧莫深。
咋一看,顧莫深像是匆匆趕來,降下的車窗帶著濃重的菸酒氣朝白薈的臉上撲來。
她也不覺得嗆人,手緊緊的扒著半落的玻璃,素白的小臉上帶著關懷和溫婉。
「你在外面應酬嗎?」
顧莫深銳利的眼眸越過白薈,擲在唐謙身上,嗓音沉冷,一身權威並重的壓迫感。
「不是讓你把她送回去!」
唐謙敬畏的垂頭,默默的再次拉開車門,喊了一聲,「白小姐。」
「莫深哥,喝酒了不能開車,你怎麼沒找司機?路上這麼滑,你開車要小心。」
白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顧莫深臉上,仿佛沒聽見顧莫深那句話,抿著唇關切道,其實她看出顧莫深沒有下車的意思。
不過,即便如此,看到他從外面趕過來接自己,她有多歡喜,起碼說明他心裡是有自己的。她就在他家門口,他會不會帶自己去他那裡?
期待著,白薈喜極而泣,回眸笑望了顧莫深一眼,自行走去越野車的副座。
「你回去吧!」
不等白薈走過來,顧莫深打發了一句,看都不再多看一眼,開著車遠遠的繞開白薈,調頭朝山下開去。
「莫深哥、莫深哥!」
看著顧莫深就跟自己說了四個字,開車走了。白薈接受不了般,朝他駛離的方向追上去,只兩步她就跌倒了。姿態優雅的側倒在雪地上,仰著頭望那輛越開越遠的越野車。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在夜裡那樣顯眼,他怎麼能看不到自己摔倒了?
空蕩的路上讓她的哭喊聲瞬間消散了,她以為顧莫深會停停車,可是,連剎車的尾燈都沒有看到。
他還是那樣冷酷無情,對她,哪怕有對杜依庭的百分之一她就知足了。
「白小姐,我們走吧!」
他甚至還不如他的助理知冷熱,白薈委屈的癟嘴看唐謙,可憐的快哭了。
唐謙也不知道顧莫深突然從山下跑過來,就為了出面攆走白薈。他謹慎的盯住白薈的表情,見她想哭硬是不哭,也不言不語。
她今晚的裝扮讓唐謙眼熟,猛地,唐謙想到顧莫深抽屜里的那張照片。
被顧莫深珍藏起來的照片,是杜依庭16歲跟杜望潮和他三人一起去哈爾濱滑雪時拍的。
杜依庭穿著厚厚的白色羽絨服,頭上戴了一頂紅色的絨線帽,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甜美的笑容能讓你感受到她當時像火一般濃烈、熱情、又洋溢著幸福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