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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子墨……」她在後面叫著。
蘇子墨站住腳,抱歉的說:「對不起,郭襄,今晚不能玩了,我們先走。」
郭靖吹了聲口哨痞痞的靠在牆壁上:「這算不算王老五搶親啊。」
郭襄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顯然是在責問他為什麼穆雨寧會在這裡。郭靖聳聳肩,攤手表示無辜。
蘇子墨不再耽擱,直接拽著她走人。
「子墨,那你別忘了明天要去上海。」
「知道了。」蘇子墨毫不留戀的離開。
「你明天要去上海?」穆雨寧被他急急的拖著走,先發制人的問道。
「嗯。」蘇子墨應了聲,「你不在家休息跑這裡來做什麼。」他氣得不輕,「那些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幹嘛去招惹他們。」
穆雨寧覺得很委屈:「又不是我招惹他們的,是郭靖說你在這裡才非拖著我來的。」她說的很小聲,蘇子墨卻聽得清清楚楚。
她的手很冰,幸好蘇子墨的手夠大,包裹住了她:「這麼說你是因為我才來的?」
她不語。算是默認吧。
「明天我要去上海參加一個質證仲裁會。」蘇子墨不再糾纏剛才的問題,開口解釋。
「跟郭襄一起?」穆雨寧的話語不受大腦的控制。
蘇子墨抿了抿嘴,點頭。
「哦。」她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不過眼中的光卻慢慢熄弱。
「他們公司是我們事務所的顧問單位,因為事情有點棘手,所以要我自己去。」蘇子墨沒有掩飾的陳述著事實。
「嗯,不用跟我解釋。」穆雨寧呵呵笑了笑,老爸老媽的心血算是白費了。
蘇子墨蹙眉,突然執起她的下巴說:「你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那你想我哭給你看啊。」她揮掉蘇子墨的手,訕笑幾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今天為什麼不在家好好休息?」蘇子墨跟上她的腳步問。
他原本還擔心她一個人沒人照顧所以提早回家,誰知道這女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哦,肚子餓,就出去覓食了。」
「那手機為什麼關機?」盤問還在繼續。
「是嗎?」穆雨寧拿出來一看,還真是,「沒電了。」
所有的解釋都合情合理。
突然,一直白嫩的手伸到他的面前。蘇子墨起先沒明白過來,接著拿出錢包從裡面掏出兩張一百的大鈔來放到他的手心。
加班費。這丫頭算的可真精明。
蘇子墨帶著她回家,電台的主持人的聲音迴蕩在他們的耳邊。
「大家好,我是午夜聽風的主持人夜風,不知道此時此刻還有多少朋友沒有回家,或者正在開車趕往回家的途中。但是我想你們的家人肯定為你們亮著一盞燈……橘黃色的燈光是我們回家的動力,是我們驅趕疲憊的精神支柱。一雙溫暖的手,一杯滾燙的茶,一頓豐盛的晚餐……」電台主持人的聲音低緩而溫柔,穆雨寧聽著,竟生出幾分感懷的傷感。
「要去多久啊。」她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句。
「快的話三四天,慢的話一星期。」蘇子墨卻回答的很快。
「哦。那行李收拾好了嗎?」
「還沒有。」
穆雨寧動手幫他整理行李。以前每次他出差,她都會早早的幫他將行李準備好。只是換了身份,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她收拾東西,蘇子墨則在家裡檢查門窗和煤氣瓶熱水器之類的易燃易爆物品。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又交代了一遍:「記得出門的時候把煤氣電都關了,鎖好門窗,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
穆雨寧拿著東西的手頓了頓,嗯了一聲,將最後一件衣服壓進去,扣上扣子,她拍拍手說:「好了。」
蘇子墨揚揚眉,對那個鼓鼓囊囊的行李箱不發表看法。
「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蘇子墨驀地問她。
穆雨寧憋了半天,訥訥的說:「嗯……你在外面,自己小心。」話一講完,她就暗自懊惱,這話怎麼聽得就這麼老土呢,真沒水平!
蘇子墨的嘴角微微往上提,在她面前站定,居然很溫柔的說:「會的。」
穆雨寧差點溺斃在他的西裝褲底下,眼神四處亂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