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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式進行到這裡,又看見一男一女捧了花過來,遞到兩人面前。
「爸爸們新婚快樂!」塞麗娜和塞涅爾異口同聲地喊道。
溫斐見狀噗嗤一笑,一看在位子上沖他擠眉弄眼的冉緋,就知道這是她的主意。
「謝謝兒子,謝謝乖女兒。」溫斐接了花,順便辣手摧花揉了揉女兒的臉,再摸了摸兒子的頭。
魔王塞涅爾不是很習慣地抖了抖翅膀,但想想這人跟他的父子關係,還是忍了。
塞麗娜倒是開心得很,畢竟她只從影像資料里見過這位父親,儘管明白他不再是從前那個溫斐,還是由衷地想跟他親近。
「乖,去吃東西吧。」溫斐將花交到展逐顏手裡,跟兩個孩子囑咐道:「到時候讓毛球和天照帶你們去玩。」
「嗯。」塞麗娜重重點頭。
「好。」塞涅爾倒是端莊得多,乖乖應了。
兩人宣完誓,便下台來挨桌敬酒。
展將軍為了這次婚禮一擲千金,桌上各式珍饈應有盡有,除卻主菜以外,還按照每個世界的風格配了一份風味菜。
等賓客們都吃飽喝足了,新郎新娘才在眾人的鬨笑聲里,入了洞房。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每次結婚都得應付一大堆人。」溫斐進了新房,便迫不及待地尋起毛巾來,想擦拭面上的妝粉。
「我來吧。」展逐顏伸手接過,幫他打理。
溫斐乾脆往就近的桌上一坐,方便他作為。
「像做夢一樣。」他感慨:「我怎麼又上了你這趟賊船呢?」
展逐顏聽他嗔怪語氣,笑道:「沒關係,這次你是掌舵的船長。要是看不慣了,你拿我去沉湖。」
溫斐被他逗得一樂,說:「我才不干。」
又抬指勾起展逐顏的下巴,與他接吻。
這一吻比方才眾目睽睽之下的那個更為放肆,更為深入,彼此唇舌所觸之地變得酥麻,身體的溫度也開始緩緩攀升,情慾之火就此焚燃。
溫斐一邊脫衣服,一邊道:「看到他們,我們曾經一起經歷的那些事,也開始在記憶里復甦。」
展逐顏撥開他的襯衫,將濕潤的吻烙上他的胸膛,說:「如果不是為了幫你復活,我不會那樣對你。」
新郎新娘在這裡如膠似漆,照顧賓客的事便自然而然落到了剩下幾人頭上。
飛船里空間很大,還根據各人的生活習慣,模擬了不同的遊樂區,什麼狩獵的打槍的釣魚的,應有盡有。夜間休息的客房,都按照不同年代風格進行了搭配。
毛球正帶著眾人參觀恐龍世界,忽然一拍小腦袋,喊了聲:「不好!」
天照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問:「怎麼了?」
毛球:「剛剛風袖擼我玩,被他拔了一小搓毛毛。」
天照:「有什麼影響嗎?」
毛球:「我是艾萊號的核心,我的毛毛也具有溝通系統的能力……如果他拿走了我的毛毛,屬於他的記憶也會被他所獲取,不管是喜悅的還是悲傷的。那些疼痛……會壓垮他的。」
天照:「那我先幫忙看著,你趕緊去找他們,把東西拿回來吧。」
毛球:「好。」
畢竟是自己的地盤,毛球三兩下就找到了風袖的所在——客房。
他還沒到門口,就聽見響亮的哭聲從裡面傳了出來,還伴隨著荊憶闌哄他的聲音。
風袖一邊打著哭嗝,一邊控訴道:「嗚嗚嗚,沒有人愛我。」
荊憶闌拿手帕給他擦著眼淚,無奈道:「我愛你啊。」
風袖:「騙人,你明明喜歡冷風盈,你挖我眼睛,你救他不救我,哇啊啊啊啊……」
荊憶闌見他久久不休,生怕他哭壞了身子,趕忙解釋道:「是寄居在我身體裡的展先生做的,我不想的。」
風袖:「我不相信,唔啊啊……」
「袖袖。」荊憶闌捧著他的臉,用拇指幫他拭去面上斑駁淚痕,正色道:「從前,是我錯把他當成救我的人,才會對他另眼相待。可從青樓到冷家的一路上,吵吵鬧鬧的你,早就打動了我的心。我知道,你是不同的。」
「落在你身上的傷,我又如何不痛?可是沒有辦法,展先生,他也想要救自己的愛人。他告訴我,如果想要溫斐活,你就必須死。所以六瓣金蓮只能給冷風盈,哪怕我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