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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孩子取出的過程,她痛的受不住,咬著牙叫了出來。
霍啟琛聽著,渾身緊繃在那裡。
醫生看向霍啟琛,「要一直給孕婦信心,不要讓她昏厥過去,要不有生命危險。」
霍啟琛捏緊了秦婉的手,讓她感受到她的存在,低頭給她講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眼前一陣驚艷。
秦婉躺在那裡,聽著他一點點說軍訓的經歷,聽得出神,沒想到歷歷幕幕他都記得那麼清晰,疼痛仿佛也跟著減輕了很多。
身上都是汗,只是,仿佛多了一股力氣。
霍啟琛呼吸很促,因為緊張,嗓子都幹了,依然不敢停下來,一直在講。
秦婉聽著他的聲音,越來越遠,很努力地聽著。
霍啟琛眸色如墨地盯著秦婉,「婉婉,軍訓結束的那天,還記得我單獨罰你唱了兵哥哥嗎?」
聽到兵哥哥,她突然想起,兩次為他唱過。
她緊緊地抓著霍啟琛的手,「那……那…那天相親呢?」
霍啟琛喉嚨一陣發緊,「我怕你認出我,聽出我的聲音,找了一個人去的,不過,我坐在旁邊的桌子上,整個過程看得一清二楚。」
秦婉想瞪一眼她,卻沒有力氣。
「領……結婚證的那天呢?」
「我在旁邊的黑色車上。和你相親的小胡拿到結婚證,出來就交給了我。」
秦婉咬牙,卻沒有力氣,「我…我和他照了相的。相片是怎麼回事?」
「那個時候是我,你去了一趟衛生間,過來的時候我戴著墨鏡,照相的時候,我摘了墨鏡,你當時沒有心情,沒有看清楚。再說,我自然找了一個和我個子、身形差不多的。」
「……」秦婉沒有力氣說話了,只是看著霍啟琛。
霍啟琛握緊了她的手,越來越用力,「照完相,我戴上墨鏡藉口去衛生間,然後和小胡換了。」
秦婉點了點頭,突然記得一個細節,那個和他去領結婚證的人一直帶著墨鏡,她問過一句,對方說是這幾天眼睛不舒服,原來是為了以假亂真。
霍啟琛盯著秦婉,「跟著你去參加婚禮的是我,我一直戴著墨鏡,你也沒有注意。」
是啊!
那天,看到他戴著墨鏡,想到說過眼睛不舒服,沒有怎麼在意,再說也沒有什麼心思,看過他幾眼都是數的過來了的。
沒想到他那麼陰險!
霍啟琛看向秦婉,「簡單的易容術,我還是會的,戴上墨鏡,我和小胡可以一樣。」
秦婉咬牙,會破門而入,會易容,真的是把奧特曼老公領回了家。
她想要睡過去,也怎麼睡不著。
疼痛,已經讓她沒有一點力氣了,連叫喊的力氣也沒有了。
就在她快堅持不住的聲音,聽到了嬰兒的啼哭。
醫生看了一眼秦婉,目光落在霍啟琛身上,「再讓產婦檢查二十分鐘。」
霍啟琛在那裡陪秦婉說話。
醫生縫合子宮切口,縫了兩層,然後又縫合腹壁,縫了三層。
做完一切,醫生鬆了一口氣,看向護士,「讓護士將產婦推到了病房。」
霍啟琛也來不及看孩子,緊跟上護士。
小傢伙一眼看到下面白色的床布上都是血,婉婉頭髮已經被汗水濕透了,顧不得看心心念念的弟弟和妹妹們,抿了抿小嘴,跟上了推車。
承歡也跟了過去。
唐欣叫住大夫,問秦婉怎麼樣了。
醫生說已經脫離了危險,「你們去看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