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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遷尋突然抓住她的手臂,怒吼道,「駱文靜,你還裝什麼?蘇萌萌失憶,是你搞的鬼吧?現在看到她活得好好的,你又想對她幹什麼?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駱文靜用力甩開他,「你對我凶什麼啊?我幹嘛要抓她啊?你們不要血口噴人好不好?我又不是她的法定監護人,她出點事就怪我頭上,這像話嗎?你們怎麼不反省自己?如果你們真的愛她,就用繩子把她捆起來,天天帶在身邊啊,不要看不見人就來質問我,真是莫名其妙!」
「你敢說不是你嗎?我有證據證明你抓了她,而後她就失蹤了,再然後就中毒加失憶,這難道不是你乾的嗎?駱文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歹毒又卑鄙了?我對你失望透頂。」周遷尋指著她的鼻子罵。
駱文靜還算鎮定,扇掉她的手,「你少嚇唬我,如果今天我有動她一根毫毛,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都不為過,我沒見過她就是沒見過她,你們要我怎麼樣?」
她發了毒誓,四個男人都不好再逼她什麼,氣氛頓時更加凝重起來,駱文靜紅了眼睛,抽著鼻子抱怨,「你們,一個是我曾經最愛的男人,一個是我的老公,可是全都護著她,你們從來不想想我的感受,現在竟然還強加這種莫須有的罪名讓我承擔,你們四個男人,欺負我一個女人,你們算什麼男人?」
易凡塵和周遷尋互視一眼,都不知道怎麼接話,駱文靜這樣反咬一口,讓他們沒法反駁,也確實是四個男人圍著逼問,再怎麼都有點理虧。
蕭寒很衝動,恨不得上前掐死她,但她只是女流之輩,他還是無法下狠手,只是用力捉住了她的手腕,暴紅的眼睛像困獸,仿佛要一口吃掉她,駱文靜真被他的模樣嚇到了,但她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所以即便臉色蒼白,依然固執的回視他。
「你到底有沒有傷害過蘇萌萌?如果你真的傷害她,我會殺了你。」他的嗜血的眼神寫滿了憤怒,仿佛下一秒就會抽出一支大刀,將眼前的人砍死。
駱文靜知道這不是玩笑話,蕭寒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如果有一絲的猶豫,更會讓人懷疑她。
所以,她大聲的辯駁,「沒有,我沒有見過她,更沒有抓她,我今天一整天都在XX公司洽談生意,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打電話過去問。」
蕭寒鬆開她,駱文靜的手腕已經紅了一片,她用力的揉著,退到周遷尋身邊。
蕭寒走到桌前,抓起電話,對易凡塵說,「你來打,如果她有一句謊話,我今天就殺了她,然後去自首。」
易凡塵看了一眼駱文靜,接過電話撥了過去,詳細的問清了她的行蹤,才掛斷,「那邊說她確實一整天都在那邊談生意。」
蕭寒頹廢的捶打著桌面,低吼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幾分鐘的時候,她就不見了。」
「哥,你別這樣。」蕭楓拉住他,他的手指已經破了,有血流出來,可是他感覺不到疼痛。
「等天一亮,我們就報警。」蕭楓說。
易凡塵點頭,轉身周遷尋,「你能不能調出火車站的監控錄像?」
周遷尋點頭,「嗯,我明天就去找。」
駱文靜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易凡塵拍著桌子說,「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找,蘇萌萌不會有事的。」
蕭楓拉著蕭寒走了。
周遷尋嘆息一聲,也走了。
易凡塵坐回到椅子中,揉著頭陽穴,開始試著撥打蘇萌萌的號碼,果然是關機狀態。
前些日子那種無力的感覺又回來了,他發誓,如果再找到蘇萌萌,他得想辦法把她捆在視線範圍之內,不能再讓她有絲毫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