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揚頂著不清醒的腦子腳步晃晃悠悠把房間翻了個遍,最終在屋內掌柜提前置好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壇清酒。
「又是酒。」靳揚盯了三秒,十分利落地扯開了泥封,他不知道這酒是什麼酒,雖然他剛剛在樓下才喝了整整一壺烈酒,但他此刻喉嚨滿是灼燒之感,即使這一壇也是酒,他也只會毫不猶豫喝下去。
他腦子已經糊成一團漿糊,灑了好些酒在桌上才勉強倒好半杯酒,聞也沒聞直接一口飲盡。
清酒的口感比烈酒好得多,他喉嚨里的灼燒之感真的被減緩了不少,頓時眼睛一亮又倒了一杯,接著一口飲盡。
他酒量本來就差,一喝就是兩種酒混著喝,喝的量還不小,於是越喝人越迷糊,最後一頭倒在桌上睡著了,倒下時手邊還立著剛剛倒好的一杯酒。
「特別好,cut!一條過!」徐靜芬高興地直接鼓掌,靳揚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
接下來是何雪枝和顧一淮的道歉和解戲,兩人在屋內對飲,最終解開了心結,但是想到雲綿的選擇,最終還是雙雙落淚。
客棧房間裡放的清酒是老闆的陳年佳釀,雖然入口爽滑氣味清香,但其實後勁特別大,兩人互訴衷腸時幾乎分飲完了整整一壇酒,最後醉得不行,還是蕭賦寒強撐著清醒把雲綿送回床上,再踉蹌著回了自己房間。
三段戲都很順利地拍完,很快就到了姜幼檸的殺青戲。
這是一段非常長的戲,劇情都是銜接著的,但是得分四段拍。
姜幼檸早就將最後這場戲爛熟於心,趁著道具組整理片場的功夫開始慢吞吞朝客棧後院走去,她第一場戲在自己的房間裡。
房間幽暗,虞十一沒有點燈,她靜靜躺在床上,似乎是睡著了,但胸口卻一點起伏也沒有。
她聽到隔壁傳來了腳步聲響,猜測應該是雲綿回房了,心裡默默猜測,這麼短的時間,也不知道他們三個喝完桌上的酒沒有。
要現在過去嗎?
她還在思索著,緊接著又聽到門外遠處傳來第二道腳步聲,是蕭賦寒,他腳步最重,最好辨認。
黑暗裡虞十一默默蹙了下眉,她在心裡慢慢倒數著,終於,等她倒數又正數了三輪之後,隔壁的談話聲終於停止了,緊接著是一道離開的腳步聲。
虞十一從床上坐起,輕巧地下了床,從枕下摸出一封信,她輕輕摩挲了一下封面,月光透過窗,撒在信封上,上面什麼字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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