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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梨攸暗中腹誹,嘴上仍恭敬道:「請劍尊明示。」

「叫我『主人』。」他說得很平淡,不像命令,卻讓人難以拒絕。

主人?趙梨攸叫不出口,她內心仍然為他偷劍一事憤憤不平,怎可認賊作主?沉默著不吭聲。

「不願意?你回懸霽宗吧。」越寒霄不再與她逗留。

「主人別趕我走。」她脫口而出,心中糾結一掃而空,情急之下又抓住了他的衣袖,雪白平順的衣袍上留下一簇褶皺。

「我去了浸雪潭,昨夜——」他似乎對她改口的稱呼很受用。

趙梨攸立即認錯:「請主人恕罪。」

「什麼罪?」他冷月般的目光掃過她緊繃的表情,沿著瘦削的肩頸和修長的手臂向下移動,盯住了他衣袖上的褶皺。

趙梨攸明知自己應該放手,卻因心中忐忑,手不聽使喚,反倒把那白綢袖口抓得更緊了。

「昨夜還沒抓夠?」他話音一落,那微紅的指尖倏然鬆開了。這會兒倒是比昨夜溫順多了,沒有一整夜趴在他肩頭不肯鬆開。

他不喜與人親近,若不是因為她身上那陣若有似無的蘭花香氣,他決不會對她一忍再忍。

「昨夜凌霄宗已經找到秘境,也找到了浸雪潭,主人不擔心被發現嗎?」趙梨攸不解,「我們要搬家嗎?」

「不必,幽篁嶺已是秘境中的秘境。」他連夜加固了結界,讓這方天地愈加隱秘避世。

把戲

趙梨攸在幽篁嶺住了月余,在清靜幽寂的山嶺中,除了越寒霄以外,沒再見過其他人。

單是越寒霄也不常見,他終日早出晚,鮮有閒暇時刻,不知在忙些什麼。

這麼隱居避世,行事低調的魔,她是第一次見,和萬魔窟壁畫上那些猙獰面孔,全都不一樣。

他該不會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做些喪盡天良的事?她不敢多想,也不敢問。

至少在她面前,他暫時沒多嚇人,頂多就是舊傷未愈,冷若冰霜,寡言少語,脾氣不好,一副病美人的模樣。

沒關係,為了瀾光劍,縱然他是個危險人物,她也硬著頭皮主動貼上去。

每一天她最期待的時刻,就是看他從外面回來。看他一步步走進庭院,瀾光劍的感應就一分一分變得更清晰,她默默慶幸自己又活過一天,「居心叵測」地迎上去喊他:「主人。」

「你隨遇而安的能力倒是挺強。」越寒霄不冷不熱地評價,不懂她為何這麼快就變得像其他人一樣,費盡心思對他獻殷勤。

趙梨攸懶得費心解釋,只想和他多說幾句話,拖延時間,以便和瀾光劍多待一會兒。

一連數日,她想了許多辦法與他拉攏關係,奈何他總是推拒,使她不能如願。

直到初夏一日夜間,她煮了茶等他回來,他推開門進屋的時候,沒有像往常一樣攆她回去,她便跟在他身後走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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