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你怎麼沒有阻止我?」她心虛得不得了,根本不敢看他的表情。
越寒霄無辜地解釋:「我阻止過了。在幽篁嶺的浸雪潭,小梨自己想想。」
趙梨攸想不起來,她只記得自己咬了他的耳朵,扯亂了他的衣帶。更過分的事,絕對沒有做過。
「你闖進幽篁嶺那個晚上,掉進浸雪潭,在我身上胡亂摸索。」越寒霄暫停片刻,清了清嗓子,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你以為你當時抓住的是什麼?是瀾光劍麼?」
大事不妙
不是瀾光劍?那——
趙梨攸頓時有種五雷轟頂之感, 天吶,她當時是做了什麼?!
她不敢再回想自己在浸雪潭中的一舉一動,偏偏在知道實情後, 那些畫面反而更加揮之不去, 以至於她窘迫又尷尬,不敢吭聲了。
「怎麼不說話了?」越寒霄明知故問, 「知道錯了?」
她豈止是知道錯了, 她簡直是慶幸自己劫後餘生, 「當時你是不是特別生氣?」
「若那天夜裡掉進浸雪潭的是別人, 恐怕已經沒命了。但我當時, 只有一個想法。」他的語氣不含一丁點兒怒意,全是柔情。
「什麼想法?」
「是你。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我心裡唯一的想法, 居然是你。」越寒霄無奈地坦白, 「後來當我意識到那一刻的想法, 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面對他還無保留的剖白, 趙梨攸根本招架不住, 心虛道:「對不起,害你受苦了。」
「嗯, 那小梨要補償我嗎?」他才不想說「沒關係」。
趙梨攸這才發現自己又上當了, 他兜兜轉轉說這麼多,並非只是回憶往事, 而是給她休息的機會, 然後拿捏她的「罪證」向她討要補償和撫慰。
他都這樣說了, 她怎麼好拒絕?何況她本來也不想拒絕。
……
翌日, 趙梨攸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夜裡沒發現的事,在明晃晃的天光下全都清晰可見。
場面有點超出她的預期, 她沒眼看,縮進被窩,閉上眼睛。
「是不好意思看,還是想當作什麼也沒發生?」越寒霄面朝她側躺著,把被子邊緣往下扯了一段距離,掖在她下巴底下,以免她悶久了喘不過氣。
好幾個月之前,獨自在幽篁嶺夢醒的那個早晨,她很認真地思考過一個問題,過了這麼長時間,猜想得到了驗證。
「謝謝。」她紅潤的嘴角掛著恬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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