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爾先生的助理張佩珏碩士便是這喜歡冬泳的男人之一。
他以蛙泳的姿勢從淺水區游到深水區,在那一片深水海域裡盡情享受著冬泳的快樂,露出水面,拿下眼上的墨鏡,做了一個深水呼吸,冰冰涼涼的海水浸漫過他健全的體格,原先涼嗖嗖的感覺在他一陣蛙泳後顯得燥熱不已,身上的汗水與海水早已交融在一起,他讓身體浸泡在海水裡,抬頭仰望著頭頂的藍天白雲,天空還是很湛藍,昨晚甚至下了一整夜的細雨,把整個天空都洗滌的乾淨純美,一陣又一陣海浪的氣息朝打扑打過來,多久沒有恣意享受到國內海渤的迷人氣息了。
果然,國內的風光自是不同,透過那墨藍的變色鏡片,他看到了一望無際的海外線,遠處那一座又一座連綿起伏的山脈,仿佛山與水已經融成了一體,是那麼的廣博,然而,自己置身在這藍天之下的一個幽小的角落,忽然間升騰起自己是多麼渺小的感覺,f國是一個地大物博的好地方,還是自己的家鄉好啊。
他在國外這麼些年一直都很懷念自己的祖國,一直想著這一片風景迷人的海域。
他在水裡浸泡了起碼半個小時,當風浪捲起,海水開怒咆哮起來,他才伸展四肢游回岸邊,
他剛從海水裡游上岸,置放在涼椅上褲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用涼椅上大毛巾擦乾手上的水澤,然後,拿起褲子從褲袋裡摸索出手機。
看著手機屏幕上不停閃爍的陌生字符,劍眉微擰。
「餵。」
「你好,張碩士醫師。」
「你是?」聽聞電話里那個清脆幹練的女人聲音,張佩珏沉默了,他不明白電話另一端的女人是誰?更不知道她找他有什麼事兒?
「我是誰並不重要?聽說,你們此次來h市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醫治賀安安而來?」
女人並沒有告訴他自己是誰?而是毫不隱晦地尋問他此次來h市的目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小姐,無可奉告。」
張佩珏知道這個女人想要幹什麼?無非就是想探一下病患的虛實,保護病人的安全是他們醫生應盡的責職。
「你可知道你老婆在澳門一夜毫賭,已經輸掉了全部的家當,並且還欠下了上千萬的巨額債務。」
「不可能。」張佩珏聽到這個消息,根本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滿口胡言亂語。
「張先生,你老婆不敢告訴你托我向你說明原委,不信,讓她自個兒給你說去……」
女人的聲音嘎然而止,忽然,電話另一端是出奇的安靜,仿若能聽到對方輕微的鼻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