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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來了。」胡紫蓮淒涼地冷笑一聲,這個男人終於露面了,她還以為他都在人間蒸發了。
「你故意演這齣戲讓我來,有事麼?」
他的語調波瀾不興,聽不出喜怒哀樂,低下頭,用手指彈掉大衣衣襟口的點點塵灰。
「聽說你把沈媚嫣藏在了檀香別墅?」
她的問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她一邊用手指梳理著自己的一頭亂蓬蓬的頭髮,一邊不疾不徐地說著。
「你……找人跟蹤我。」秦冥修面情有點愕然,深邃的眼光閃爍,他的行蹤一直被人掌握,這是做為一個市長最大的侮辱。
他的手指死死地壓住自己領口上隨風飄揚的白圍巾,他的這個正妻還真是難纏,是不是老虎不發威,就當他是病貓呢?他細長的眼瞳微眯,凝睇著面前這張令他作惡的女人臉孔,他的嘴角浸出一朵若有似無的笑意,跟胡紫蓮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覺,有點陰測測的味道。
「我根本不需要這麼做,你與那個賤婦的醜聞已經成了整個h市市民荼余飯後的笑柄,你把她藏到檀香別墅又怎麼樣呢?」
胡紫蓮的情緒也是波濤不驚,與他剛進來時面容扭曲的樣子大相競庭,宛若不是同一個人般。
「說藏字實在是有些好笑,她只是在別墅里靜養罷了。」
秦冥修也不想瞞她,現在的他絕對有能力與她們抗衡,他不可能一輩子作一團溫軟的泥,任她們父女倆揉弄。
「靜養,你的妻子被她差點殺死,你居然把她弄到別墅里靜養,說出來也不怕成會政界人士的笑柄。」
胡紫蓮冷嘲熱諷的語調直刺人心,咄咄咄逼人的態度讓秦冥修十分不悅。
「政界的笑柄是賀立衡,還有你。」
秦市長的臉上仍浸著斯文的笑意,他的聲音不咸也不淡,卻足已能讓胡紫蓮急火攻心。
「你別一百步笑五十步。」
「我的孩子死了,秦冥修,沈媚嫣她堂而皇之地闖入我們家,用那把尖尖的刀子刺向我的肚子,殺了你的兒子,你卻要包庇她,但是,我得為我的失去的兩個孩報仇,我要指控她,我要把她弄進監獄,讓她生不如死。」她毫不能避諱地說出自己心中醞釀已久的事。
「我的兒子,笑話。」秦冥修面無表情地冷嗤。
「只要我說一句,沒有膽敢把她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