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
胡紫蓮一臉冷絕地推開擋在門前的余媽,擠身跨進了屋。
她看著這屋子裡所有的一切,拳頭不自禁地擰起,她早就知道這屋子裡之所以以檀香命名,是因為擺放的家具都是檀香上等木料製作,只是,當親眼目睹時,她的心象被人捅了千萬刀難受,因為這些木製品都在無言訴說,秦冥修對她的背叛,他還公然堂而皇之地把那個女人藏在這裡,一個蘇檀香,她已經恨得心裡滴血,現在再加一個沈媚嫣,她心中更是醋海翻騰。
連西昌監獄都整不死她,還真是命大。
「那個女人。」她趾高氣揚地怒聲質問著余媽。
「你是誰?你不能到處亂闖?」余媽見她踩著高跟鞋嗒嗒地走上樓去,急忙追上了樓。
當胡紫蓮推開那間臥室的大門時,媚嫣正抱著枕頭坐在床頭靜自看著窗外的細碎雪花。
聽到劇烈震顫的開門聲,她也象是被嚇住了,從床上站起身,手臂卻緊緊地抱住那個繡花抱枕。
「好一個金屋藏嬌啊!」
胡紫蓮無比譏諷的語音剛落,人便利索地闖了進來,幾大步繞到媚嫣面前,冷冷地斜視著媚嫣,帶著一種天生貴族倨傲的態度。
「你是誰?」見這個女人滿面陰鷙,讓媚嫣心底直直竄起一股冷寒。
「哈哈。」胡紫蓮痛快地大笑兩聲。
「連我是誰都記不起來了,還真是瘋了。」
原來以精神病保釋並不是藉口,而是這個女人真的瘋了,活在了自己的世界裡,不認得她,也許也不會認得他秦冥修,秦冥修,你苦苦相愛的女人卻當你是陌生人,那種滋味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見這個女人說話如此尖酸刻薄,媚嫣不願意與她共處一室,抬手指著門的方向,冷冷地下逐客令。
「笑話。」
「你讓我出去,你可知道這座房子是我老公買的,該出去的是你這個可惡的小三。」
「我不是小三,你胡說。」這個女人給她有仇啊,進來就罵她是瘋子,現在又罵她是小三。
「我才是他法定的妻子,我才是那個最有權利趕你離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