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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是我的房子。」
冥修昨晚對她說,他已經把這幢別墅過戶到了她的名下,這座房子是她的了。
胡紫蓮看著床上那個大紅以的枕頭,再瞥了眼沈媚嫣手中緊緊摟著的那一個。
還有那摺疊整齊的大被褥,都在無聲告訴著她,昨晚這裡翻雲覆雨,而她家裡是冷冷清清,她的心忽然狂湧起翻卷的波濤,眼中划過歹毒與絕狠。
「娼婦,兒子死了,卻抱著一個破枕頭,是老天有眼,才懲罰你此生再難生育。」
胡紫蓮見媚嫣緊緊地抱著那個枕頭,只是想冷嘲熱諷她幾句。
沒想到媚嫣的小臉卻在剎那僵凝,她纖白的素手緊緊地摟住懷中抱枕,緊得不能再緊,象是狠不得把它貼在胸口處,與自己生死相依。
「安安沒有死,他沒有死,我們不會分開的,壞女人,巫婆。」
看著沈媚嫣摟住那個抱枕的姿勢,就象是在摟在她心愛的兒子,那摟抱的手指,指關節隱隱透著白光,也許是看出了些許端倪,胡紫蓮得意地仰天大笑一聲。
「沈媚嫣,你把那抱枕當兒子,笑死我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安安……」她忽然收住笑,面容有點猙獰。
如果她忘記了一些刻骨銘心的事兒,她不在乎殘忍地替她喚起記憶,讓她在悲傷的海洋里滅了頂。
「賀安安早在五個月前就已經死了,死在了那一場骨骼移植的手術上。死了,他死了。」
「不……不」媚嫣挰著耳朵,情緒激動尖著嗓子衝著她怒吼。
「安安,沒有死,他就在我身邊。」
胡紫蓮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那個抱枕,火大地扔在地板磚上,再猊狠地用高跟鞋踩踏著落地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