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劍光閃過,獵人和他的兒女齊齊斃命。獵人的妻子尖叫著, 拿起刀就要朝男子刺去。
男子看了她一眼。
獵人的妻子倒地而亡。
五具屍體朝天空噴湧出血,血漸漸凝成五粒芝麻大小的珠子,落到那男子口中。
那男子吞下血珠,使出一個烈焰術, 便讓這具小木屋消失在這無盡的林海中。
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 蒼茫沙漠裡開茶館的盲女,海邊捕魚的漁民,做小買賣的商人,與人為奴的小孩、考取功名的書生……, 他們及他們的家人,都一一消失在人海里。
……
晏澤寧站在屋檐上, 看著羅盤上消失的點。
「流散在外的血脈都已經解決掉了。接下來,該是支脈和主脈了。」
「在外奔波二個月,也是時候回一劍門了。」
……
「晏澤寧近日不在一劍門,他去哪裡了。」南宮頤問道。
「他行跡詭秘,在下並不知曉。」男子答道。
「最近的一劍門,我的話越來越不管用了。他晏澤寧倒是好大的威風,大事小事沒有他的同意,一件也辦不成。知道的,以為一劍門是掌門管,不知道的,還以為一劍門姓晏。」
南宮頤雙眉倒立,擲出一件法器,「這是我本命法器,追魂奪命鎖,最善追蹤人行蹤,你去看看,他晏澤寧到底是在幹什麼。」
那男子拿了法器,道了一聲是。
……
晏澤寧回到一劍門,給池榆帶了禮物。
池榆拿著晏澤寧送給她的娃娃晃了一下。
晏澤寧笑道:「平日裡法器也給的夠多了,我怕你膩,便圖個新鮮,買了娃娃回來。街上那些女兒家手裡都拿著這娃娃,我瞧著有一個娃娃像你,便買了回來,你看看吧。」
池榆仔細瞧著,這娃娃的臉與她神似。她笑著,又擺弄了一會兒。
晏澤寧輕吻池榆的臉頰,道:「我這幾日會忙些,可能陪你的時間少了。」他從袖中拿出幾隻紙鶴,放到池榆掌心,「有什麼事,就用紙鶴傳信給我,無論怎麼樣,師尊都會到你身邊的。」
池榆看著那些紙鶴,有些擔心,「師尊你在忙些什麼啊。」
晏澤寧不欲讓池榆知道這些事,便說了是公事。池榆「哦」了一聲,倒也沒再多問。
晏澤寧笑著將池榆按在腿上,咬著池榆的唇珠,細密地親吻起來。片刻後,池榆紅著臉,氣喘吁吁掌著晏澤寧的胸膛。晏澤寧替池榆籠了籠頭髮,又拿起她的手舔咬著指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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