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晏澤寧輕嗅池榆的脖子,手滑到池榆的腰帶上,「可以嗎?」他垂眸,低沉暗啞的聲音從胸腔中發出。
池榆蠕動了一下,把腰上的手抖掉。
「你昨天……我身子還疼。」
她撩開袖子,上面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紅痕,「你等我痕跡消了行不行。」
「可師尊會有十天半個月沒有辦法親近你了。你疼疼師尊。好不好……」
池榆眼睛瞬間蒙上了水幕,「可我真的好痛……你每日都那樣,我身上的痕跡就從未斷過,修仙之人不應該清心寡欲,每日只知道修煉嗎,況且師尊以前也不像個好色之徒,以前清冷淡漠的,怎麼如今變成這樣了。」
晏澤寧被問得心猿意馬,冷俊的眉眼漾著春意,「沒辦法,它看見你就變成那個樣子了,為夫控制不住。」
池榆瞪了他一眼。
這些天,她知道晏澤寧在床上是個混不吝的,什麼下流的話都說的出口,讓她簡直不知如何是好,罵也罵過,討饒也討過,但晏澤寧會更加興奮。
晏澤寧將池榆摟得更緊。
「它很為難的,宸寧就幫一幫它好不好。宸寧……」它動了一下,「你感受到它的為難之處嗎?」
「混蛋!」
池榆罵了一句,咬唇斜睨著晏澤寧,想著不能這樣下去了,不能終日被困在床笫之上,若這次依著他,又要在床上躺兩三天,沉靜片刻後,心思一轉,露出恬靜的笑容。
「我若是幫了你,你自然是高興。可我呢,你日日這般,我可沒什麼趣味,我一點都不快樂,都膩味兒了。」
臉一撇,「你連這種事都只顧著你自己。」
晏澤寧聽出了池榆話里的意思,笑著覆耳道:「為夫自然是要伺候好夫人的,夫人有何高見。」
池榆今日用鑲著珍珠的綢帶扎了兩個小辮子垂在胸前,一派活潑明媚的樣子。
她伸手解開編進辮子裡的綢帶,輕輕拉扯了出來,瞬間髮絲如海藻般垂散在她的腰間。如少女般的臉龐露出幾分青澀的媚色。
她眼睫毛的陰影投在臉龐上,手指纏繞攪弄著珍珠綢帶。
「你可千萬要依我。」
晏澤寧已經丟了幾分魂,「好……都依著夫人。」
池榆抬眼看著晏澤寧,「我想替它包紮一下。」
「師尊可千萬不能碰哦~」
「碰了我會生氣的。」
「答應我……」池榆跪坐在晏澤寧懷裡,抱著他的脖子道:「好不好……」晏澤寧眼眸微暗,「怎麼能不碰,不碰怎麼解開……宸寧,你太壞了。」
池榆道:「我看著合適的時機,自然會解開的。」
池榆搖著晏澤寧的脖子,「好不好……嗯?」見晏澤寧不言語,池榆丟開脖子,「不跟你玩了,沒甚情趣。」說著就要起身,晏澤寧一把攔住了池榆的腰,池榆坐在晏澤寧懷裡,玩著珍珠綢帶,也不理他。
等了片刻,見時機差不多了,池榆輕聲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