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那處還疼著……都是你做的壞事,我為什麼不能做壞事。」
池榆伸長脖子,交頸覆耳道:
「哥哥?澤寧哥哥,讓我對你做點壞事,好不好?」
晏澤寧聽了此話,喉結滾動,早已意亂神迷,不能自己。
……
「我走了。」晏澤寧摸著池榆的臉,池榆打開他的手,「你走就走吧。」池榆一個翻身,把臉埋進枕頭裡。
晏澤寧下床,地上全是兩人的衣服,他撿起自己的外套,有些艱難的彎腰穿好。又走到床邊,床邊掛著黏糊糊濕漉漉的珍珠綢帶,想到昨晚的事,晏澤寧忽覺不能說的地方有點疼。但兩頰又飛上紅暈。
晏澤寧頂著春意繾綣的臉將驚夜放在池榆枕邊,「師尊不在了,你就把師尊的劍當作師尊,它可時時陪著你。」
他俯身道:「宸寧……」沒人回他。
「池榆……」
「夫人……」
「為夫跟你商量個事。」他頓了一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以後可以玩,但不能太過分了。」
見池榆還不理他,他將池榆從被窩裡撈起來抱在懷中。
「再這樣下去,師尊會被你玩廢的。」
池榆只覺得他煩人,伸手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我要睡覺。」池榆翻了身如是說。
她閉眼懶懶道:
「你都是化神修士了還玩不起,你有時候能不能找一找自己的原因。」
晏澤寧聽了此話,沉吟片刻,忽覺大有道理,心氣矮了幾分,吻了吻池榆的臉頰,「那我走了。」
池榆眼睛也不睜開,親了親晏澤寧臉。自己從晏澤寧懷裡扒拉出去,將被子一蓋。
晏澤寧笑了笑,又說了幾句話才離開。
晏澤寧走後,池榆睜開眼睛在床上呆了一個時辰,確認他不會折返後,立即翻身起床,穿好衣服就去拿小劍。
小劍見沒人了,嘭得打到池榆腦袋上,打得池榆滿頭包。
池榆抱頭討饒,「對不起,小劍,把你給落了。」
小劍重重一擊打到池榆臉上,使得她臉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劍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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