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笑道:
「這就代表我勾引他了。你怎麼知道不是他勾引我呢。他為強,我為弱,他為師,我為徒,他為男,我為女,若不是他自願,我又豈能勾引得了他,若他真風光霽月,他有大把選手段制止我不倫的念頭,他聽之由之,放任不管,豈不是代表他心存邪念。」池榆冷言。
龔複眼中閃著厲光,「一派胡言!」
「你不僅德行有虧,更是縱容家族子弟欺凌弱小,胡作非為。」
池榆反唇相譏,「那龔真人便是光明磊落了?」
「我看不是吧?」
「若你真的光明磊落,這些話,你就該去跟晏澤寧講,讓晏澤寧休棄我,而不是跟我在這裡扯這些有的沒的。」
「為什麼不跟晏澤寧講,你心知肚明,我既修為不如你,在別人眼中的大義上也不如你,你當然提劍過來便可對我說三道四,指手畫腳。」
「如果跟晏澤寧講了,你明白你會吃不了兜著走。」
「總而言之,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欺軟怕硬而已。」
池榆冷然直視龔復。
龔複眼睛閃著冷光,「巧言令色,強詞奪理,妖媚之流,也豈敢與本尊這般說話。」
龔復使出一劍,直逼池榆。
仙侍見了,連忙阻止,皆被一劍穿心,就在劍直逼池榆腦門之際,小劍跑出來擋了一下,那劍從池榆腦袋斜擦而過,池榆頭髮紛紛揚揚落下。
突得,一道強光從池榆身邊閃過,直逼龔復,只見龔復所在之地強光閃爍,塵土飛揚,再定睛一看,他已經被訂在石頭上,動彈不得。
池榆看著插入龔復肩膀的劍,低低驚疑叫了聲「驚夜。」
不多時,李原帶著刑罰堂的人趕到。身後跟著的是池家兩個孩子。
他先是向池榆賠罪:「夫人受驚了,此等惡徒,容我押下去受刑。等掌門回來,再行處置。」
「此人打殺同門,定要嚴懲不貸。」池榆回了一句,視線落在那些仙侍屍體上,「替她們收屍,安撫她們的家人吧。」
李原身後兩個小孩走出來大大方方叫了一聲「姑姑」。池榆應了,問了幾句話,他們皆回答的非常有條理,比剛來一劍門時不知好了多少。
池榆向著李原道:「李真人教導這些孩子,真是辛苦了。」
李原連說是應該的。兩人寒暄幾句,池榆便讓李原先走了。
池榆凝視著李原一行人的背影,池家兩個孩子在裡面被眾星捧月般圍著,臉上有著倨傲。
這樣真的好嗎……
池榆心想。
經歷了這一系列事,池榆心神耗盡,回闕夜峰後,想著周憫的話和那些仙侍的屍體,心思沉沉,神思恍惚,不覺大病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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