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澤寧頓時心驚肉跳。
宸寧不會出事吧。
怎麼會出事,他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沒有人敢違抗他的指令……誰要害宸寧……誰敢害宸寧!
他忍不住狂躁起來。
若宸寧掉了一根頭髮,他絕對要將那些有歹心的人千刀萬剮、神魂俱滅。連帶著那些人的親朋好友,也都一個不剩。
晏澤寧睜開眼睛。
那雙眼睛如同黑洞,連人的神魂都可以吸進去。
他看了那些弟子一眼,轉身就走。
就算以他的修為,也都趕了一天一夜才回到闕夜峰。
他走入闕夜洞。
卻被婉青婉月跪著攔住了。
「夫人說,她不想見人……就算是掌門也不想見。」
晏澤寧放了靈壓越過她們,兩人被壓著趴在地上,五臟六腑生疼。
「宸寧……宸寧……」他急切又神經質地喊著池榆。
「師尊?是師尊嗎……你怎麼回來了?」
「是師尊,是師尊回來了。」
「師尊,不要過來。我不想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你不要過來好不好。」
「你怎麼了。」晏澤寧走到床邊,想拉開床帷,卻被池榆抓住手。晏澤寧握住池榆的手,「你讓師尊看一眼,別讓師尊擔心。」一面下令讓靈醫過來。
靈醫進來後便跪在晏澤寧腳邊,向他匯報池榆的病情。
「夫人不知染了什麼,臉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疹子,確實不宜見人。這病已經有十天了,卑職已經給了藥案,夫人按時喝藥就會好了。」
池榆反握住晏澤寧的手,輕聲說著。
「女為悅己者容,我如今樣子太醜了,不想讓人看見,特別是師尊。」
「沒關係的……宸寧……你讓師尊看一眼,師尊求你了。」
「不行……」床帷邊傳出池榆細若蚊蠅的哭聲,「我怕你看見我的樣子……就不喜歡我了。」
晏澤寧一時又急又憐又想笑。
「傻子……傻子宸寧。」
他轉頭問靈醫這些日子池榆的身體狀況。
「夫人按時喝藥,身體康健。腹中的孩子也很健康,就是夫人囑咐卑職,多下一帖補身子的藥。」
「腹中的孩子老是折騰我,我想只有將身體養好些,我才有精力陪這孩子折騰。」池榆補充道。
聽見池榆與腹中的孩子沒有大問題,晏澤寧才有些許安心,讓靈醫退下了。
隔著層層疊疊的床帷,晏澤寧情綿綿意切切與池榆說了一會兒話。待到晚間,他將池榆哄睡後,輕手輕腳地撩開床帷,半趴著身子瞧著池榆。
池榆披散著頭髮,戴著一層淺黃色的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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