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澤寧指腹抹了抹池榆唇上那一丁點黑褐色的藥汁, 笑著甜進嘴裡, 垂眸道:
「是的。不過宸寧如何得知這消息。」
池榆:「剛出去閒逛的時候,大家都在說這件事。」
她繼續道:「御獸宗與一劍門同為仙門,你會出去幫他們把魔族趕走的……是吧?」
晏澤寧將池榆摟入懷中:「這個忙師尊一定會幫。本來仙門就與魔族勢不兩立,唇亡齒寒, 不幫他們, 就是不幫自己。」
池榆抬頭看著晏澤寧:「那你多久出征。」
她好找時間與陳雪蟠敲定離開的時日。
「不在這一時。」晏澤寧低頭輕吻池榆的耳垂。「你如今快要生產了,身邊不能離開人。攻回御獸宗這件事,師尊還得與其他兩個宗門商量, 從長計議, 才能保證贏得勝利。再說, 你如今這個樣子,師尊哪捨得離開你。」
池榆勸道:
「若情況危急, 師尊可一定要去幫忙剿殺魔族,生產這件事,你又幫不上忙,我一個人就夠了。」
她溫柔笑著,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孩子一定也想要個英雄爹爹。」
晏澤寧覆著池榆的手背。
「師尊只是很擔心你……」
魔族那些東西都是小事。池榆越靠近生產之日, 他越發心驚肉跳,近幾天,他每日都不得安神,驚怖惶恐之意埋在他心底, 時不時跳出來,攪得他心臟生疼。
池榆仰頭親了親晏澤寧薄薄的唇瓣。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一來我日日喝著藥,靈醫說我胎像安穩,二來師尊你什麼都為我準備好了。我只要安安心心等待生產日到來便是……到時候我們的孩子會健健康康的來到這世界上。」
「是呀……」晏澤寧一遍又一遍撫摸池榆垂散的髮絲,「師尊將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給它準備好了。」
只要它安穩來到這個世上,一切東西它都唾手可得。
晏澤寧與池榆又說了一會兒話。
這時洞外仙侍稟報:
「掌門,玄陽宗和天衍劍門的掌門朝闕夜峰來了。李真人攔也攔不住。」
晏澤寧笑著,眼神卻沒有絲毫笑意。
這兩個人真是毫無定力,不過晾了一個時辰不到,這就等不及了。
「讓他們再等一會兒,就說本尊在修煉——」
「說掌門馬上就過來了。」池榆截住晏澤寧的話頭,向仙侍說著。晏澤寧笑著看了池榆一眼,繼續說著:
「按夫人說的辦。」
外頭的仙侍這才答了一聲是,退下向那兩位掌門傳話。
晏澤寧摸了摸池榆的臉。
「為什麼想讓師尊去。」
「那兩位掌門找你,一定是為了魔族的事情。這種事情耽誤不得,你先去吧。」池榆垂眸,「你不會怪我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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