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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聞言身體僵住,腦袋垂下看向地面,地上那個紅本,封面印著金燦燦的「結婚證」的字樣,真心耀眼到她眼睛刺痛。
她差點都忘了,兩人在三天前剛領了結婚證。
腦袋翻波著那天領證的場景,這又是另一出的屈辱史。
她越想越氣,乾脆彎腰撿起那本結婚證,就當著他的面,將那證件一撕為二,再撕為四。
手指用力的捏著那幾張紙,她擲地有聲的說:「我要跟你離婚。」
他的表情似聽到了一個巨荒唐的笑話,高傲的揚起下巴,淡笑出聲來。
「你這是哪來的底氣?」他的視線將她來來回回打量著,有一股壓迫感向她四面八方襲來,「我能救你爸的公司,也能毀了它,你確定要向我發起挑戰?」
機智如他,一語就命中了她忌憚的事情,溫俐書頓時沉默了,那一腔的怒火也蔫了。
他得意的朝她挑挑眉,意思是提醒,也是警告,暗示著她別不自量力。
當初答應嫁給他,為的就是想要保住她父親的公司,畢竟那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她不忍就此毀於一旦。
只是領證之後,他一連三天都是對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還故意使喚她去做各種不可能完成的事。
而今晚則更為過分,他竟然讓她待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剛才有過好幾次,她險些就無法全身而退,差點淪為了賣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