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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俐書聞言轉過身,透過車玻璃看過去,就見宋虔丞的汽車緊跟在後面。
同時地,她的手機傳來了震動,有信息發了過來:「付錢,下車,靠邊站。」
那幾個字如同死命令,溫俐書自知反抗不了,也不作掙扎,她朝前排的司機說:「師傅,麻煩前面靠邊停。」
司機應聲說好,就將車子駛到了街道邊上,車子停穩,溫俐書結過帳,便推開車門下去。
車子後方沒見宋虔丞的汽車,她探頭尋找著,看到他的車子已駛到前方的空位。
溫俐書默默的往那邊走去,站在車邊,她將手放在了後排的門把手上,做著拉車門的動作。
然,她一拉門把手,她的目光便微滯,這車門竟然沒法打開。
溫俐書傻眼了,她又用力的拽了幾下,結果還是紋絲未動,她呈現著問號臉,不明白宋虔丞又在玩哪一出。
她抬掌拍拍車門,示意宋虔丞將車門打開,可解鎖聲並未響起,只見車窗緩緩的下降,露出了他的俊臉。
溫俐書望著他,表情似在問他為什麼?
宋虔丞神情不耐煩,冷聲:「我剛才在簡訊上說得不夠清楚?」
那篤定的語氣,讓溫俐書有幾秒的恍惚,讓她真以為自己是哪裡理解錯了。
生怕她自己漏看了簡訊,溫俐書還特意拿出手機來,將簡訊查閱了一遍。
可今一晚上,她只收到了他發來的一條簡訊,就是剛才那條:付錢,下車,靠邊站。
所以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