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摸不著頭腦,不想再猜啞迷,「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宋虔丞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又是一句更難懂的,「我讓你做的事情,你都做了嗎?」
溫俐書感到鬱悶,他讓她下車,她不是已照做了嗎?
總覺得哪裡不對,溫俐書抬手撓撓頭髮,再結合他那條簡訊,重新在她大腦過了一遍。
他讓她付錢下車靠邊站,她把錢付了,車也下了,所以,現在只剩下靠邊站嗎?
心裡咯噔了一下,她眸光一亮,表情儘是不可思議。
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宋虔丞讓她中途下車,並不是擔心她的安危,而是要罰她站路邊的意思。
「這大深夜的,你不要發神經好嗎?」溫俐書不想奉陪。
宋虔丞指著前方的一顆樹,「少囉嗦,過去對著那顆樹站十分鐘,想想自己哪做錯了?」
說完,宋虔丞將車窗搖上,不想再跟她多說一句。
溫俐書看著合上的車窗,氣得心肝脾肺腎都在抽疼,她很想一走了之,但配方的事還沒有搞定,她又不敢這般張狂。
幸好是十分鐘,站就站吧。
溫俐書憋屈的走到了那顆樹前面,愣頭愣腦的站著,至於反思嘛,自然是沒有的事情。
之後的時間,她人在心不在站在那裡,視線胡亂的往四周掃著,看看天,又看看地上的小草。
無意間的抬眸,突然地,一台眼熟的汽車闖進了她的眼帘。
就在她所站的地方的正對面街道上,一車子停在一顆大樹下,激烈的晃動著。